自己口交,这恐怕是职业生涯的巅峰了吧?
然而霍执潇并没有这么便宜他,而是止住往下的势头,掉转了方向亲吻起了他的腰侧。
巨大的落差让丁以楠心里痒痒得不行,他要不是脚踝不方便,他也能把霍执潇按在床上,舔得他浑身发痒。
但现实是,行动不便的他确实没法跟霍执潇抗衡。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嗓音沙哑地叫道:“霍执潇。”
“嗯?”霍执潇抬起头来。
“摸摸我。”
丁以楠还是示弱了。
霍执潇轻笑了一声,用左手套弄起小丁丁,咬着丁以楠的耳垂道:“喜欢我摸你吗?”
“嗯。”
丁以楠不是个矫情的人,既然已经认输,那不如大方地配合霍执潇。反正都已经做到了这地步,要是还没爽到,那才是得不偿失。
“知道我有多想干你吗?”霍执潇问。
“知道。”丁以楠左耳进右耳出。
“想把你干哭。”霍执潇道,“哭着说哥哥不要。”
丁以楠挑了挑眉,道:“那恐怕有些难。”
霍执潇应是不喜欢这个回答,重新咬住了丁以楠的嘴唇。
丁以楠突然发现他有些喜欢和霍执潇接吻,那是一种纯粹的享受,就像打太极一样默契地你来我往,不会突然横冲直撞让人措手不及。
下半身的感觉越来越好,丁以楠心情愉悦地用没受伤的那条腿勾住了霍执潇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