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傍晚,但天色已经很暗了,景烁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穆景澄的后院,他手持弓箭,蓄势待发,看着景烁进来,竟毫不犹豫的把箭尖对准了他。

“景澄这是什么意思?”下人纷纷被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跪倒在地,景烁。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问道。

“今日王府中发生的事,想必已经摆在了皇兄的案前,何须多此一问。”穆景澄绷紧弓弦,眯着一只眼,箭尖明晃晃的对准景烁的头。

景烁挑了挑眉,表情莫测,一时之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穆景澄。

半晌,笑了出来,“景澄是怎么如此笃定,是皇兄所为。”

穆景澄听到这已经属于承认的话语,原本堵在心口的憋闷怒火纷纷升腾起来,捏着箭羽的手一松,锐利的箭尖直直向的头射去。

景烁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丝毫不怕这箭尖刺穿他的脑袋,这根箭也在预料之中的擦过了他的玉冠,在那上面留下了一条裂痕,完全没有伤到他的皮肉分毫。

穆景澄甩手把弓摔成了两段,走在景烁面前,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现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下午那场闹剧发生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去查了陆锦欣最近的动向,但却像是有一双手拦住了他的探查,让他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出于某种直觉,他查上了景烁,很快就发现了,在太后寿宴的晚上,他的皇兄和王妃同时去解酒换衣,又在差不多的时段出现在了宴席上。

这些都不是可以肯定的证据,但是他就是百分百的笃定了,并且在这里直接问了景烁,结果也同样令人心寒。

“是被下了药,才”忍着心里的闷痛感,穆景澄咬牙试图给景烁找借口。

“这样的借口,皇弟自己会信吗?”景烁直接扯破了那最后一块遮羞布,看着穆景澄发红的双眼,发出轻笑。

“不过是个女人,皇弟又何必这么生气。”景烁把头压向穆景澄,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怒意和被背叛的刺痛。

那薄软的唇瓣在微微颤抖,绷出了无血色的白,景烁靠的更近一些,几乎呼吸交缠,吻上了那紧绷的唇肉。

穆景澄的回应是一拳用力又直接的打在了景烁的腰腹。

原本在旁边的下人早就如鸟兽一般跑出了院门,景烁吃了一拳,把人直接推在了瑶椅上。

用膝盖抵住了他那双不断挣扎的腿。再把穆景澄的手剪在了他的背后,压住他的胸腹,让他没有办法再攻击。

“放开!”穆景澄厉声喊道,手脚都被钳制住,他喉结急动,这具已经驯服的身体,在黏腻的亲吻下,很快发起热来。

上下起伏的胸膛上,那两颗红豆显眼的挺立了起来,景烁扯开他的衣襟,两颗被玩弄得比一般男人要肿大的乳粒高高立起,乳晕散发出一种糜烂的红,一看就知道这奶头已经被人玩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