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一个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用懂的金笼脔宠。”

“每日就赏赏花,玩累了就去洒满花瓣的汤池里泡泡身子,然后把身体洗的香香软软,像今天这样披着薄纱来侍候大人。”

于洲耳尖微红,面容冷肃地说道:“浪荡,轻浮。”

郦筑昙正要再说什么,于洲耳尖微微一动,足尖轻轻一点地,转眼就隐匿在暗处之中。

郦筑昙拢了拢身上的薄纱,蹙起了秀气的长眉,装作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倒在床榻之上。

肉桂色的纱幔被一只戴着玉扳指的手掌掀开,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他竟然连朝服都没有换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于洲藏匿在暗处看着这个胤雪王朝的帝王。

身量很高,看上去应该习过武,但明显天资不高,身体又被酒色掏空,因此下盘不稳,脚步虚浮。

他的长相也算端正英俊,只是脸上的表情太过轻浮淫猥,硬生生毁掉了一幅好相貌,看着令人作呕。

于洲忍不住看着床榻上郦筑昙,见他秀美微蹙表情隐忍,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去年的年夜饭都从胃里吐出来。

皇甫泓站在金笼外,直勾勾地盯着床榻上的郦筑昙。

郦筑昙的身子仿佛用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乌檀木似的黑发从肩头蜿蜒而下,发尾铺在白色的绸缎上。

月明珠散发出的柔和光辉笼罩着他,柔和了他的冷艳和带刺的性格,使得他现在看上去犹如一株柔柔的白色昙花。

皇甫泓的呼吸顿时急促了,此时此刻,竟然有一丝近乡情怯。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力地嗅着那一缕若有如无的缥缈幽香。

皇甫泓摘下头上的冠冕,走进了金笼之中,榻上的美人往后瑟缩着身体,身下的白绸被他弄出了一道道褶皱。

可他已经服下了软骨丸,浑身上下的筋骨酥软无力,怎么可能逃离这方天地。

皇甫泓的手掌贴上了郦筑昙的脸,郦筑昙拼命压抑着反胃的感觉,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颤声问道:“皇甫泓,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