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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后公子的面容渐渐清晰,当最后一层纱垂落下来时,楼阁里已然鸦雀无声。
那小公子静坐在铺满花瓣的高台上,华美繁复的红袍铺在身后,烛光轻摇,他防护一株被裹在红色绸缎里的柔白昙花,有种弱不胜衣的可怜美态。
玉春台的龟公笑着走到赤红大鼓前,对满堂宾客笑道:“知道各位贵人等得及,我也就不说些废话,这郦家公子容色极美,恍如天上玉人,他的初夜自然值得千金万金,至于谁能成为郦公子的第一位恩客,就全看各位的本事了。”
涂脂抹粉的龟公掩唇一笑,便拿起鼓槌重重地捶了一下赤红大鼓,高声喝道:“竞价开始!”
台下静默一瞬后,便有人喊道:“一百金。”
一百金,便是一百两黄金,起价就如此之高,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二百金。”这次竞价的礼部尚书的次子,是个出了名的纨绔。
“五百金!”这次竞价的是庆王皇甫遄府上的幕僚,有些大人物不能出面,便让自家府上的亲信来竞价,对郦筑昙势在必得。
“一千金!”这次竞价的是邺王府上的亲信,邺王皇甫胤也好男风,府上美童不计其数,怎能不对郦筑昙垂涎三尺。
价格已到一千金,一些人只好歇了心思,看着庆王和邺王的人相互竞价。
龟公笑容灿烂,台上的郦筑昙神色冷漠,心里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