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在下是真的不举,不过此时举与不举并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寻找我四师兄的下落。”

翟昙身后的狐狸尾巴又是一顿乱甩,雪白的狐狸尾巴粘着无数粉色的桃花花瓣,看上去倒怪漂亮的。

“那好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寻你四师兄的下落,不过今天晚上,你要让我快乐。”

一阵风吹来,翟昙的大红袍子被风吹得鼓荡起来,露出了两条雪白诱人的大腿。

在合欢宗待了一阵后,翟昙也沾染了合欢宗的坏习气,总喜欢真空上阵。

于洲沉默着伸出一只手,把翟昙身上被风吹起的袍子又按了下去。

翟昙气的跳脚:“你按我的袍子干什么呀!”

“你应该把手伸进去,对我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于洲不知道该如何对翟昙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按在翟昙袍子上的手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翟昙看他这个样子,下意识的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唉,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

他甩掉脚上的鞋子,露出一只雪白赤足,在于洲的小腿上轻轻磨蹭,又伸出双臂搂住于洲宽阔的肩膀,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于洲抱着他窄瘦柔韧的腰肢,像一块僵硬的木头。

虽然业务还不够熟练,但于洲最终依靠外物,还是让翟昙得到了他想要的快乐。

胡闹了整整一夜,快乐了一宿的翟昙趴在于洲的胸膛上打盹,于洲躺在床榻上,摸着翟昙头顶上的狐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