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
谢清呈因为骤然想起这些事,而感到一阵恶心和自我厌弃。
他的动作墓地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清醒了些,他看着贺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太荒唐了……
他一下子醒过来……他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谢清呈青着脸,近乎是颓丧地和他说:“对不起,我不能……”
贺予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而贺予的回应是重新将谢清呈猛地拉了下来,以一种女性绝不会有的力量和欲望再一次炽热地吻上他。
这一次的吻虽然依旧是谢清呈在上,贺予在下,但主动权似乎回到了贺予手上,贺予紧紧地扣住他的后脑,生怕他逃脱或反悔似的,激烈地吻他,拥他,好像无论他是冰铸的,火炼的,他都要把他揉进他的胸怀里,好像无论他是鹤顶红还是海洛因,他都愿把他注射到自己的血肉里。
他的那种近乎病态的痴迷,成了此时此刻最能诱惑到谢清呈的药。
贺予仰着头,不住地吻他,亲他,拿额头抵着他蹭他。
他反复在他耳边说:“谢清呈,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想得快死了。谢清呈,我想要你想得快要死了。”
他的眼睛微微烧红着,任谁看到这双眼睛都会明白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不曾掺上半寸的虚假。
他不停地表达着他对这个离异的,被前妻抛弃的男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