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3)

“那爸,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一会儿就回去。”

“好。“ 手机暗了,贺予的眼瞳颜色也暗了,他猛地掐住谢清呈的脸,说:”你有种?”

谢清呈银牙咬碎,声音哑得不像话,却仍冰冷凶狠:”是你自己犯贱。” 这样的驳斥和辱骂,换来的是贺予揪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床沿拖到床中间,自己翻身上床,抱着他的腰逼他跪趴下去,而后贺予的手臂从他背后绕过去,一手撑着凹陷下去的床垫,一手紧握着他的腰,掐的一片青紫,他覆在谢清呈身上,报复性地疯狂顶撞起来。谢清呈想要往前爬,却被他又粗暴地扯着头发拽回来,力道凶过之前任何一次。

谢清呈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捣碎了,散架了,腿软得几乎支持不住,眼前又是一阵阵黑,他感到贺予的手绕过去按着他的腹部,然后贴着他的耳根一边喘息边骂:“嘴还这么硬?你要想被操死你就直说!虽然我觉得男人恶心,但只要你想,我就满足你。” 谢清呈疼得什么话都说不出,伏在凌乱淫靡的床褥间,他手腕的束缚已经被贺予松开了,但实在没了什么挣扎的力气,手背高高弓起,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攥着皱巴巴的床单。忽然间,这只手就被贺予扣住了,他的手疊着他的指,像要永远镇住他似的,十指交错着,贴着床垫。青年身上滴下汗,落在谢清呈背上,烫着伤痕累累的脊背,像是滴蜡。

谢清呈又痛又爽,趾微微绷起,他能感觉到贺予在精力非人地操了他快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又要射了出来,隔着薄薄的空气套都能感受到那个埋在他体内的硬热性器在危险地搏动着,又胀又烫,在贺予的狠顶中几乎要成了烙铁,深插到他的腹部让他产生了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啊......啊啊......啊!” 他在最后终于彻底失去了理智,忍不住沙哑地叫出了声,药性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他不受控制地吮吸紧咬着那个不论他心理上有多排斥,都给他身体带来疯狂到近乎恐怖的快感的性器,湿润地缠着它感受着它突突地跳动。最后在贺予粗喘着趴在他身上,把屁股狠狠往前拱着,几乎要将囊袋抵在里面,股一股射出来,射在套子里的时候,他竟也就这样被一个男生操着后面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一双眼睛都渙敬了,浑身是汗竟就在这样猛烈的顶弄中和发泄中,被干得昏了过去。

第54章

开头部分

包厢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日光照不进来。谢清呈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只觉得浑身酸痛,意识模糊,过了好一会儿,昨晚那些可怕的记忆才像车祸现场一样狠狠撞入他脑内。他昨晚是被...... 谢清呈双目赤红,他有那么一瞬间坚信自己是太累了,做了一场噩梦。

他甚至闭上眼晴了一会儿,然后再睁开,内心微弱地希望自己还躺在医科大的宿舍里,或者是陌雨巷的老宅里。

但是都没有。奇迹没有发生。

他还是躺在这间散发着淫乱气息的会所休息室,躺在连被褥都掉了一半在地上的大床上,身上未着寸缕,狼藉不堪。贺予已经走了。

谢清呈睁着猩红的眼,强撑着身子想起来,结果下身传来一种令他头皮发麻的剧痛,他又重重地跌回了床上。贺予唯一干的人事,是他最起码戴套了。

现在谢清呈在床上稍微撑起身子,就能看到几个用过的避孕套被扔在床垫上,里面的内容让他屈辱到连指甲尖都泛起了耻辱又愤恨的红。

是,他是对贺予有歉疚感,他是觉得自己从前太过无情,从未把贺予放在一个能够和自己对等交流的位置上看待。

在发生这件荒唐的事之前,他已经想要和贺予重新建立一种新的关系,是和医患无关的,他和贺予之间的关系。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一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