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涿也不怎么好受,甬道柔软又紧致,他被裹得龟头发酸,又不敢乱动,生怕伤到林知乔,额角绷起青筋,背脊肌肉贲张,汗水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滴到林知乔的锁骨上。

一滴汗,明明是微弱的触感,但林知乔此时却感觉万分的鲜明,哪怕是一丝一点的触感都被放大到好多倍。

感觉……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林知乔大口地呼吸,又过了会儿,咬了咬席涿的耳朵。

“……可以了。”

席涿眼睛都憋得红红的,喘息剧烈,说不出话来,俯首亲了林知乔一口。

他抽动起来,先是克制又缓慢的,肉刃拉扯着穴内嫩肉,像是一团火一样灼得林知乔整个人都发烫,撕扯的酸痛间夹杂着麻痒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一路燎到心口,林知乔两眼含泪,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席涿很快就无法再克制,腰腹的肌肉绷紧,顶弄得越来越快,坚硬的肉具强势碾开软肉,抽出来又顶进去,将生涩的甬道捅得软绵又湿腻,淫水不受控地淌出,交合处一片泥泞。

“慢、慢一点……唔……啊!”

林知乔被撞得声音破碎,痛感逐渐消失,下身又麻又胀,快感像是燎原之火一样生起,细细密密的爽感让他后脑发麻。

娇嫩的花瓣彻底地被撑开,从淡粉的色泽被蹂躏成糜艳的胭脂色,穴内的凶器好烫好硬,抽插间小腹都凸起鸡巴的形状,粗长性器一路捅到宫口,腿根都在发颤。

林知乔招架不住地抓着席涿的肩背,像是无助的小舟一样摇晃,窗外的海浪声一阵一阵,仿佛置身在情欲之海,昏沉间只听到水声阵阵,分不清是从外面传来的,还是从身下传来的。

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混沌,只有下身的热燥愈发鲜明,快感一浪一浪,粗热的性器搅得小穴一片软烂,溢出的汁液盈满下身,又剧烈的抽插打成白沫,糊在湿淋淋的穴口。

林知乔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鸡巴肏弄起来的快感和舔穴完全不同,粗暴直接又猛烈,扯得屄肉麻麻痒痒,席涿操穴来没什么技巧,但他太大了,撑满了整个甬道,每次都能重重地碾过敏感点。

“宝宝、宝宝……”

低沉沙哑的男声在耳间弥漫,满是爱意与欲望,林知乔却没有力气去回应,席涿带来的快感太过浓烈,光是接纳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林知乔被操得叫不出声来,水艳的口舌微张,又被席涿亲上来吃舌头,交缠之间,席涿顿住了。

“宝宝。”

猛烈的抽插停歇,林知乔终于有空歇息,他剧烈地喘着,小巧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口水,才堪堪能说出话来。

“怎么……怎么了?”

“套子破了,”席涿很苦恼地皱眉,“怎么办?”qu}n①﹞10⑶㈦⑨⒍⑧2. 1看后章

“怎么办……?”林知乔大脑还是一片浆糊,没怎么反应过来。

“宝宝,你会不会怀孕?”

“怀……怀孕?”昏涨涨的脑袋缓慢转动,“不会、不会的……”

林知乔以前是考虑过做手术的,去看过医生,他的女性器官是完整的一套,摘掉会很伤身体,但发育不完全,不会来月事,更不会怀孕。

“那就好……”

席涿有些庆幸,怀孕伤身,他不想让林知乔受苦。

他缓缓抽出,粗大性器裹着嫩肉完全抽离,林知乔腰肢忍不住地颤,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带出。

鸡巴硬得一跳一跳,破掉的避孕套上满是淫水,抽出时噗嗤一声,半透明的液体滴落在浴巾上。

席涿一把抽掉套子,阴茎滚烫又赤红,龟头水亮亮地分泌着腺液,又重新抵上软烂一片的花穴。

“宝宝,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