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燥痒,又找不到诀窍,细白手指颤抖地摸索,将花瓣搞得一塌糊涂,却依旧是隔靴搔痒。
他无法克制地想到席涿,想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想到他热而有力的舌头。
额发被汗水沾湿,林知乔顶着乱发,爬起来将空调开低,但热意是从内而发,外界的温度再低,都无济于事。
林知乔颓败地坐在床上发呆。
他说席涿性欲太强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怎么办、怎么办……
真的好难受……一⒈`0⑶/㈦⑨﹝⒍8二乙
浑身都冒着热气一样,难耐万分。
好想好想席涿。
他想起了什么来,撑着软绵绵的腿跑到衣柜前,翻找出席涿上次换下的衣服。
他将衣服盖在脸上,深深地嗅了口。
衣服已经清洗过,只残余了一点点席涿身上那清冽的味道,林知乔着迷地嗅着,一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一边又忍不住把手往下伸。
“唔嗯……”
有了那点气味的安抚,好像比刚刚更舒服一点,但依旧、依旧不够。
林知乔又是急切,又是羞耻,眼角红红地去摸自己的小穴,淫液止不住地流,沾得手指上都是微稠的透明汁水,发大水一样,甚至已经流到了后穴,将屁股都弄得湿湿的。
他急促地喘着,但离到达高潮始终差了点什么,大脑被欲望浸透了,好像也要滴出水似的,潮潮地发晕。
“呜……”
林知乔咬着席涿的衣服,目光停留在了枕头上。
……反正、反正席涿不会知道的。
他抖着手把枕头拉了过来,将席涿的衣服盖在上面,腿根颤颤地坐了上去。
“嗬……啊……”
润湿的小穴贴着棉质的布料,很快浸湿一片,林知乔凭着直觉扭着腰肢,小批在衣服上前后磨动起来,阴蒂硬硬地挺着,布料拉扯着黏膜,快感强烈得惊人。
酸麻的快感从顺着下体往上升,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水雾,林知乔一手咬着手指,另一只手去揉胸前鼓鼓的小奶包,又难耐、又快乐。
虽然终究是差了席涿本人很多,但林知乔身体足够敏感,靠着这替代品也达到了高潮,他伏在枕头上缓了很久,才红着脸爬了起来。
席涿的衣服被他搞得一塌糊涂,汗水淫水精液,浸得透透的。
自己怎么就干出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呢……死也不能让席涿知道。
林知乔抱着那衣服,跑到卫生间清洗,只是洗了两遍,还是觉得有那腥腥的味道,又洗了一遍,才将衣服晾着出去。
没事,不还给席涿了,到时候,给他买件新的就是了。
这么一通下来,林知乔精疲力竭,找了个备用的枕头出来,很快就坠入了黑甜乡。
……
第二天,席涿照常来送了早餐。
林知乔睡得晚,他来敲门的时候,还躺在床上。
揉着眼睛去开门,还没清醒过来,就又被亲了个七晕八素。
林知乔抵着他往外推,“不行、不行,没刷牙……等下要去上课的。”
席涿抱着他,又亲了两口,“知道,老公送你,再亲会儿。”
亲完,林知乔跑过去洗漱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芝麻糊、奶黄包,还有两杯饮料。
“知知,咖啡和豆浆喝什么?”
林知乔昨晚那么玩了一通,还有点精力不济,“咖啡吧。”
他小口小口吃着早餐,想起昨晚干的坏事,脸红红的。
“宝宝,我看了下,你生日是周末,”席涿喝着豆浆,“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