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与愿违。
害得他现在宛如瓮中之鳖般在这鼎屏城中到处躲藏,过得简直苦不堪言。
“殿下,”莫雷此刻也有些灰头土脸,神色却放松了不少,低声道,“等九千岁和穆柯一走,属下便可带您离开了。”
厉元毅有些烦躁地看了莫雷一眼,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羡慕。
他才是身负天命之人,身边怎么就没有明司谕那样的高手,否则哪里会受这么多的罪!
他的目光再度落在都督府的亲卫队上,脑中却反复想着那位出生塞北的侍卫统领。
一个出身低下的百户,渴望的应该是建功立业封侯拜将,怎么可能安心在一个太监身边当侍卫?想要收服这个人恐怕并不难,但他需要制造一些特别的机会。
厉元毅低下头,从怀中拿出一块黑木令牌,目光暗沉地看了几眼,随手递给了莫雷,吩咐道。
“莫雷,把山主令发出去。”厉元毅惨白着脸,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冷笑道,“他们想要功德,想要救万民于水火,也该出出力了。”
“否则人人安居乐业,他们又哪来的机会,当救世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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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卿醒过来时,只觉得全身上下干净清爽,饥渴尽去。虽然双腿依旧疼痛,却已经被上好了夹板,伤口处隐隐有些热胀,似乎被涂了层厚厚的药膏。
他无疑得到了精心的照顾。盖着柔软舒适的被褥,屋内温暖如春,就连熏香也选了他喜欢的松木香,让他不自觉就放松下来。
不过却并不太安静,可以听到外间九千岁强压着怒火的声音。
“是城防军那边不配合吗?几个逆党找了这么久,你们可真是能耐了!”
“大人,他们说要圣旨,否则不能查……”
“这点小事还要圣旨?一份圣旨从纸到娟你们知道要多少银子吗,还要盖一堆印,这些老东西就是欺负陛下年轻!”
“那我们硬闯?反正他们并不敢真拦。”
“这倒也是个办法,不就是再顶个跋扈的名,比浪费银子好多了。”
“是,千岁大人。”
洛子卿听得好笑,但想起那些逆党,眼中瞬间升起一抹憎恶。他知如今皇上登基才一年,九千岁根基尚浅,在京中恐怕多受桎梏,行事并不容易。想了想,开口问道,“大人,可是还在查那些逆党的下落?”
话音刚落,就见九千岁大步走了进来,眼中满是惊喜,伸手轻轻探了探他的额,笑道,“子卿终于醒了,你睡了整整两日!可有哪里不适吗?”
“我很好。”洛子卿展颜一笑,这才道,“那些逆党至少有两处藏身之所。第一处应该在城南,车行半盏茶的地方应该有铁匠铺,还有一家香气颇烈的沽酒铺子。第二处应是一座妓馆的后院,客人似乎以走马拉镖的武夫为主。”
“子卿帮了大忙!”九千岁扭头看向外间的几名属下,“听清楚了吗?还不快去查!”
“是!”那几人也甚是兴奋,转身急匆匆就走了。
夏闻书仔细看了看洛子卿的脸色,问道,“子卿饿吗?穆柯说你醒后可以用些粥食,但若不想吃,也不必勉强。”
洛子卿摇了摇头,眸光却有些难耐地晃动了一下。他确实不饿,但……却有另一个更为紧迫的需求。
他昏迷中或许被喂了不少粥食和药汤,此刻下腹满胀,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夏闻书看着丰神如玉的探花郎慢慢红了脸颊,双眼轻眨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心中突然就明白了,低声问道,“子卿可是要如厕?”
为了不出更大的丑,洛子卿只好胀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声问,“大人能扶我过去吗?”
“穆柯说你这两日暂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