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夏侯澜如今特别喜欢这样叫九千岁,主动上前半跪在地,伸手搂住人,眼中的激动和快乐完全没有任何掩饰,低声道,“阿澜好想你。练功的时候想,练兵的时候也想,那日我先锋军比武时拿了第一,阿澜还给你写了信……”

从离京的第一天就开始想,每日都跟百爪挠心似的。

他这才知道什么叫相思,才发现过去自己有多蠢,明明早就对夫主心动不已,偏偏还硬要说自己是被迫的,为了那点面子对夫主百般恶言,如今想起来懊悔得恨不得狠抽自己一顿!

“想便想了,”夏闻书有些好笑,伸手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逗弄道,“你这般说,倒像是想要什么奖励?”

“自是想要的。”夏侯澜眼中全是炙烈如火的光芒,低声道,“想要夫主帮我卸甲,想要夫主帮我脱衣,还想要……服侍夫主。”

“你倒是什么都想。”夏闻书笑了起来,伸手拨开了铠甲上的锁扣,一边慢条斯理地为他卸甲,一边低声笑道,“我家阿澜这么乖,自然是有奖励的。”

夏侯澜全身顿时一阵激动,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一件件为自己脱去甲胃的夏闻书,如同饿了许久的野狼终于看到了一块鲜嫩可口的羊肉,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控制住没立刻扑上去!

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全身肌肉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放松,无比配合地抬手转身,任由夫主将自己的衣裳脱去,露出越发强壮健美的躯体来。

就在亵裤从腰间落下的那一刻,夏侯澜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人用力压在旁边的软榻上,分开双腿,只用手指飞快地扩张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夫主”夏侯澜的阴茎早已硬得不行,此刻终于进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所在,又是心满意足,又是欲火焚身,按着人一下一下飞快地捅弄着,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好舒服……夫主夹得阿澜好爽,里面好紧……”

“嗯”夏闻书也很是舒服,他放软了身子,让这小子能进得更深,一边享受,一边软软地交代道,“你这回来得倒是挺快,我正好有事要你去做。”

夏侯澜微微一愣,“镇南军不跟着夫主一起吗?”

夏闻书猛地被顶到了地方,全身爽得一个哆嗦,好半天才低喘着道,“西蜀和何家偷了我大渊的金矿,如今那里驻扎的是西蜀王最信任的亲弟栾王和一万精兵,你去把金矿给我抢回来,顺便练练你的先锋军。”

“他们以逸待劳,定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嘶!”夏闻书倒吸一口气,后穴骤然一紧,咬牙叮嘱道,“你小心些,别莽莽撞撞地中了别人的计。”

“我哪里莽撞!?”夏侯澜顿觉冤枉,不满地解释道,“我爹都说我遇事冷静,有勇有谋!”

镇南王的信中确实对这个儿子极为自豪,直言可以独当一面……但夏闻书看着眼前这家伙动不动就急眼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怀疑。

“你不信?”夏侯澜身形瞬间一僵,突然发狠用力撞了几下,咬牙道,“那夫主就好好看着!”

说着,他气得一把将人翻了过来,按着屁股一顿狠肏,直把这人干得又喷又尿哭着求饶,心里的委屈才彻底散尽,心满意足地射了两回后,强忍着不舍回去整兵去了。

××

镇南军在东兰城补给后,当天连夜就走了。

东兰乃是大城,其中定然有西蜀的探子,镇南军抵达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到西蜀王耳中。为了避免对方增兵,夏侯澜决定速战速决。

也好让他家夫主好好看看他的实力和手段!

而九千岁一行人,第二日清晨也离开了东兰,弃船换马,沿着官道继续向着西蜀而去。

‘重伤’的大公子自然坐车,夏闻书却干脆骑了马。

此地官道远不如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