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随意擦了擦,随后又重新带上。
“不过也没关系。”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从外套内袋里取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一看就是从哪张报纸上裁下来的,但却并不影响照片上两个人的出众容貌。
齐丰儒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那个男人转过头,专心致志地盯着他身旁一脸高傲的女人,只给镜头留下来了一个优越的侧脸。
“你们市里是不是有个姓傅的医生?”他对高峰问。
高峰眯了眯眼睛,定定地看着那张照片好半晌,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前辈,您的意思是……让这个医生来?”
“是。”齐丰儒点点头。
“可是他看起来很年轻……”高峰解释道:“而且他不是我们市里的医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栖山县的……”
的一个村里的医生。
只因为这个年轻人登上过报纸,高峰记得,当初他还拿着这张报纸跟同事感慨过,这年轻人真能吃苦,甘愿在柳岗村当一名一个月只能领五块钱的小村医。
可是现在,齐前辈居然要让这个后生来做手术……
高峰只能说,这个姓傅的年轻人是个好医生,但也是个很年轻的医生。
“年轻?那又怎样?”齐丰儒把那张照片放在桌子上,食指在照片旁轻轻敲了敲。
“这小子,他可厉害着呢!”
乔雪骨:“傅修聿,你说,从首都请来的那位医生,会不会爷爷呀?”
乔雪骨的问题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上,就连傅修聿最初听到“从首都请来了一位老医生”这句话时,也下意识地往这方面想。
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念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