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丁飞只当这司机在套他的话,也没再理会。
再回过头,却突然感受到掌心处传来一阵肉疼!
“啊!”几乎是一瞬间,丁飞的尖叫声就传遍了整个中巴车!
这逼孩子!居然敢咬他!
售票员被他这一声吓得瘫软在地,有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更是吓得脸都白了!
丁飞吃痛地从二狗的口中抽出手,只见掌心处,已经多出了一个小小的牙印,那牙印咬的极深,隐隐可见青紫色的血丝。
“你找死!”他强忍着痛,刚想用方才被咬的那只手恼羞成怒地去掐二狗的脖子,手臂却被人直直地踹上了一脚,神经顿时就麻了!
几乎只是一瞬间,傅修聿就把二狗抢到了自己的怀里。
刚才他踢人贩子的那一下,是特意对准麻筋下的脚,就是为了防止人贩子尚存余力,用右手的刀片伤害二狗。
事不宜迟,傅修聿赶忙把二狗塞到了坐在中巴车后排座位的那对小夫妻手里,交代道:
“辛苦两位帮我照看一下!”
小夫妻本来还有些害怕,害怕人贩子重新得了势,一会儿重新抢孩子的时候,会伤到他们。
但是一想到刚才这孩子的爹那利落的一脚,再加上傅修聿着实出众的相貌令人可信,小夫妻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此刻,丁飞感觉自己的手臂就跟电视机收不到信号时的雪花画面似的!又麻又疼,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他半睁开了原先紧闭的双眼,这才发现,原来刚才踢自己的人,恰恰就是他最看不上的瘦弱书生!
而此刻,那个书生再一次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你别再过来,你……!”
伴随着“哐当”一声,刀片应声落地,傅修聿踢完一脚、踢飞了刀片还不解气,挥起健硕的手臂,对着这个人贩子的脸又是一拳!
傅修聿小时候,跟着他的爷爷傅清明,练过好几年的武术。
而认识傅清明的都知道,他是首都武术协会的成员兼副会长,他最疼爱的所以得他真传,在七岁时已经可以跟成年人对练了!
丁飞被傅修聿这一拳打的不轻,直接当场飞出去了一颗牙!
他不服气地扬起头,满嘴鲜血,却始终恶狠狠地瞪着傅修聿。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衣服领口被这人给抓住了!
“你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傅修聿抓起这个被自己打的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的人贩子衣领,将他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又从中巴车上随手扯出一根吸油的布条,把人贩子的手和脚都背到身后,两手两脚捆在一起,只有圆滚滚的肚皮着地,宛若一个不倒翁。
办完这一切之后,傅修聿整理了一下他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襟,对司机有礼貌地说道:
“师傅!这儿离县城派出所还有多远!”
其实一开始他就发现了,这位司机师傅在他跟人贩子对峙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将这辆中巴车给调转了头。
而栖山县县城的每一条路,傅修聿都已经烂熟于心。
所以他几乎是当即就心知肚明,司机想要载着他们前往的目的地,就是赵城派出所!
司机闻言,惊魂未定地从后视镜里瞥了傅修聿一眼,心中暗暗为这个不显山露水的年轻人感到钦佩时,语气尊敬地答道:
“很快了,再拐两个弯儿就到了!”
栖山县派出所。
竹溪镇派出所的民警同志胡小军,因为在上一次的事件中不畏强权,表现很好,所以得到了一次来县城派出所学习的机会。
县派出所新上任的局长对他们这些年轻后生很是用心栽培,亲自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