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立刻听到他的回答,她脸贴着他,慢慢侧头去看他的表情。
游熠睁开眼,眼底浮现着疲色,像是刚场梦境里清醒,有凉凉的物件在眼前轻晃,意识稍微回笼后,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是何物。
名为“樱花”的紫红钻石,纯净无暇,总重80克拉,第一次露面是在苏富比拍卖行,后面几经展览拍卖,最后一次是以1.2亿人民币被袁家在拍卖行收入囊中。
虞柚难得见他走神。
贴近了点,亲了亲他。
耳骨后薄薄的一片肌肤被吻住,娇嫩的唇珠紧贴,往下还能感受到底下微灼的血管。
无孔不入的甜橙香。
他拉过她的手腕,将人带到怀里坐好,“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虞柚连思考都没,摇摇头。
他还穿着来看她演出的那一身,分外招人。她收了目光,觉察到他虽依旧清润的在对她笑,但心情大抵不太愉悦。
虞柚本能的认为他是在工作上遇到了烦心事,她从来不会去过问这些,眼下也只是趴在他的胸膛上,像刺猬一样的把刺收起,只柔软的哄。
“你还没参观过我的房子,要不要去看一下?你第一次来,以后等我累了可以先去我房间休息。”
她絮叨着说,手摸到黑色的领带上,替他解开,往下还想在摸到纽扣时,下巴被他重重的掐起。
游熠捏着的力度不由加大。
没为什么,只是从她的话里不免又想到这个家,几乎是宋梓帮她张罗设计装修的。
放在往常,他不会去深究这些没意义的事,但今晚是忍受不了的。
她越温声细语,就越激起他对她无能为力的愤怒。
此时此刻,全身心只有一个念头,不止甘心的做她的裙下臣,更想完全的征服她。
游熠抽回手,继而握住她的膝骨,摆弄着弯起,明媚的鹅黄裙摆卷起。
虞柚还未察觉到危险,掀起眼皮只见他始终温柔,神情如冰雪化开后的干净清透。
“留下来,”他重复着她的话,微挑眉问:“留下来做什么?”
她散漫的吹气,水到渠成的拿捏:“你说呢?”
他清腻的笑:“想我操.你?”
虞柚半阖起眼睑,被他一反常态的言辞给怔住,有些陌生。
就像摘下了一贯在人前时的面具,跟之前被她接二连三挑衅后,终于懒得伪装暴.露出的杀意一样,寒气逼人。
身下是他紧接着的动作,摘了她悬在足尖的高跟鞋,鞋跟装上冰凉的地面时,她还能真切听到拉链被勾开的响动。
“怎么不说话?”他偏还要惹她。
虞柚早就像被抽去灵魂,像精致的瓷娃娃直勾勾的望着他,终于在他的目标换作她脖颈上张扬的项链后,她恍然回过神。
她按住他的手,“游熠,不行。”
他的眼神冷寂了下来。
虞柚伸手安抚,“家里没有……”
游熠只沉默了一瞬,没有因此而产生动摇,相反还加剧了狠意去把控她的腰,无法躲避。
她无措的意识到他似乎想真刀实枪的来,被顶撞到的刹那里,理智压倒了一切□□。
潮湿又闷热的亲密终止于清脆的巴掌声。
她不愿意陷进他的危险里,此刻更是想从椅子上下来。
游熠没让,禁受着她带来的疼痛,将她抱怨的话语堵住,报复般的咬破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边都挂上妖艳的红,破的口子慢慢涌出如碎珠般的血气,她吃痛的暗嘶了声,还没搞清楚他今晚为何要这么凶,裙子已经被他重新整理好。
没让她光脚踩在地上,连人抱起的回到客厅,让她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