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的摇头:“……不……”

他不知道宴无微在糖里放了什么。

一开始他吃的时候只是想逃避宴无微无孔不入的插弄,但是渐渐的,他发现,吃了糖,他下面会不停的流水,而且再困再累都睡不着,宴无微肏他他不会太疼了,但他也明显感觉到……

花腔的闭合速度变慢了。

以前宴无微肏进去要用力撬开,现在只要轻轻蹭蹭就进去了。

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反应,宴无微一旦不在身边,感觉不到宴无微的气息,他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的有点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以及一种生理上的不安。

这种生理不安,只有被宴无微抱住的时候,被宴无微肏进来的时候,才能缓解。

夏知感觉恐惧。

他脊骨发冷的意识到,怀里的不是甜蜜的糖果,是对魔鬼上瘾的毒药。

……

宴无微:“不能不吃哦。”

宴无微见少年抓着糖果罐却死死不打开,不紧不慢的说:“夏哥不想去看小黑鬼了吗。”

“……”

见少年还是不愿意吃,宴无微叹了口气,拿起少年怀里的罐子,取了颗糖果剥开,咬住一角,然后捏着少年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少年的唇。

这颗糖的味道对于吃惯了甜腻食物的宴无微来说是不够甜的,或者直白一点索然无味。

但唇齿在少年口中厮磨,再无味的糖果,都被宴无微品出了令人迷醉的甜腻来。

少年被迫仰着头,令宴无微的舌头把糖果推到了喉管,喉结一滚,咕咚咽了下去。

但宴无微逼迫他吃完糖后,并没有停下。

漫长而无尽头的亲吻,少年被亲的眼尾泛红流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浸湿了领口,青年的舌头追逐着少年嘴巴里躲避的软舌,纠缠,嬉戏,而可怜巴巴的小舌头根本无处闪躲,被迫从舌根到舌尖都被舔了一遍,少年被舔得干呕,无法呼吸,疯狂拍宴无微的胸膛但他的手没有力气,这种反抗倒像一种暧昧的情趣,最后他只能揪着青年的领口,颤抖着承受。

宴无微亲够了,顿了顿,慢慢离开。

少年已经被亲的缺氧了,眼神空白而悬浮。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扯扯领口,准备推轮椅,下一刻,却被少年猛然抓住袖口把人扯住了。

空气中艳艳的香味纠缠着他,少年坐在轮椅上的屁股无意识的扭了扭,宴无微微微眯眼。

但少年很快就恢复了意识,他立刻收回了手,又坐正了但宴无微能看出来,他似乎有点难受。

宴无微眯眯眼,不动声色。

他推着轮椅的时候,以前会刻意坐直的夏知,现在却无意识的贴着椅背,仿佛在汲取着什么气息似的,他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又立刻触电般的坐直了。

但没一会,又不知不觉的朝宴无微靠近了。

花腔被人肏开,透骨香就会缠住那个肏开花腔的人,令香主的身体有如磁石一样,对那个人充满了病态依赖。

一天不被抱,就要发痒难受。

……

到了晚上,为了验证自己想的,宴无微故意没有肏夏知,只抱着他洗了澡。

一到床上,少年就有点发抖,湿漉漉的眼睛畏惧的看着他,手攥着床单,两条无力的腿软绵绵的被腰拖着。

少年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浸水的皮肤带着勾人的浓香。

宴无微对夏知露出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笑。

“今晚不肏夏哥,明天带夏哥去见小黑鬼。”

……

深夜。

宴无微望着天花板上倒映着薄薄月光的镜子,唇角露出了微笑。

镜子里,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