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的想站起来,但是下/身没有任何知觉,没有给他做任何回应不,也不能说没有知觉,宴无微的手抚摸过腿上皮肤的时候,他还是会很敏感很刺激的难受。
宴无微越肏越用力,小小的花腔跟长在他几把上似的,来来回回,冷不丁的重重一撞,夏知白眼一翻,大哭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够了呜呜呜!”
青年吮/吸咬吻着他细嫩的皮肤,咬出鲜艳的咬痕,咬得少年浑身发抖:‘夏哥……’
他温柔的说:“要哄我的话,这个时候,不能说‘不要’……夏哥知道说什么,我教过夏哥的……”
夏知闭了闭眼,眼泪滚下来,“……老公……”
他嘴唇哆嗦,一字一句,“用力……肏我……”
于是漂亮青年的眼睛就唰得亮起来,本来一下一下缓慢而重重的操弄变成了飞速的操弄,啪啪啪肏得非常刺激,但他觉得这样还不够爽快,他抽出自己的粗大,把少年翻过来,腿摆成跪着的姿势,撅着被掰开的屁股,一下重重插进被肏得半开的花腔。
“啊!!”
少年腰肢发抖,想要塌下去,又被结实有力的臂膀扶起来。
粗大偶尔从花腔里抽出来,插他的肠道,小肚子就会被肏得一鼓一鼓。
少年的玉茎竖起来,又稀稀拉拉喷出了两拨精/液,再来就喷不出什么东西了,他哭得满脸是泪,“老公,老公轻一点,老公……”
宴无微摩挲着他没有半分力气,却因为抚摸而微微抽搐的腿。
他没有下死手,蜡里用的不是神经毒素,而是一种麻痹神经的药物,抹上蜡后,等蜡凝固,半天后再剥开,腿部肌肉会松弛,并且失去知觉一个月,两个月左右就会慢慢恢复。
这种麻痹药物并不会像神经毒素那样让腿部皮肤彻底坏死,所以抚摸少年的皮肤,少年还是会有感觉,而且更刺激。
宴无微想到从后来的监控器看到的录像
高颂寒牵着蒙眼美人的手,在镜道中前行。
美人身上披着别人的大衣,看似踉跄,却亦步亦趋,没有任何挣扎。
夏知不乖,确实应当狠狠惩罚。
而且一个月,也足够把花腔彻底肏弄开了。
……
宴无微堵住花腔,掐着少年的腰,让少年撅着屁股,把浓稠微凉的精/液满满当当射在了里面。
夏知的屁股和腰发着抖,肚子被射满了,眼泪跟珍珠似的扑棱棱落下来,嘴唇哆嗦着宴无微肏他多了,知道被内射的时候,往往是少年挣扎的最厉害的时候,他仿佛一直都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身在下位的事实。
但现在却老老实实的承受着,任由宴无微把小肚子射得鼓鼓的……
因为那个小黑鬼吗。
……
宴无微歪歪头,忽然恶劣的笑了。
夏知紧紧抿着唇,他忍耐着,却还是忍不住崩溃的想,怎么还没射完
然而下一刻,那在肠道射/精的东西,忽然抖了抖,插进了花腔里,随后
滚烫的热液朝着软嫩微肿的花腔内部喷射了出来!
夏知猛然睁大了眼睛,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倏然剧烈挣扎起来:“宴无微!!!”
他哭着摇着屁股,“放开,放开不许……”
“夏哥每天可以给小狗下一个命令。”宴无微贴着夏知的耳朵,他的粗大还在射,“确定是这个吗。”
他感觉身下的少年近乎无助的发起抖来,最后眼泪滚下来,什么都没说,只撅着屁股,颤抖着容纳了他所有的滚烫和冰凉,直把肚子射得又大又滚。
宴无微把被肏得大开根本合不上,汩汩流着精尿的穴用肛塞堵住,慵懒的把抱着肚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