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年的手。 他感觉到了透骨香包裹着他,并非尖锐的恐惧,痛苦的绝望,而是一种单纯的好奇和善意。 高颂寒想,只只的病,确实是好了。 他不再害怕陌生人了。 却也不会再信任他了。 夏知说:“你是想带我走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