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
管家忽然意识到,宴无微是没有同理心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那多情优柔的画皮下,拥有着惊人的,冰冷的理智。
他总能一眼看穿人心关键所在,谁也不能迷惑他。
连他自己也不行。
也许他自己也曾设想过和夏知的可能,就像管家现在做的试图给宴无微画饼”也许你温柔对待夏知,他就会回心转意之类。
但是宴无微无法被这些谎言欺骗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不可能。
他没有同情,没有怜悯,不懂爱恨,所以也不会被海市蜃楼般柔软的温情蒙骗。
他只清晰明确的知道,用什么手段能快速简单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没有感情,所以他不在乎夏知对他有没有感情夏知回应他温情,他就装乖卖巧,楚楚可怜,柔情似水,夏知发现真相要抛下他,那他就露出獠牙和剧毒,直白残忍的令夏知清晰的知道自己该对“恋人”回应些什么。
“当然,我很希望不用催眠,也可以这样。”宴无微亲昵的蹭蹭怀里的少年,温情脉脉说:“我一点也不想让夏哥坏掉。”
*
“啊……”
粗大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身体。
夏知眼泪被逼了出来,他两腿被压在了肩膀上,屁股含着宴无微的弯翘的东西。
他身上穿着精致繁复的哥特式裙子,裙摆已经被撕破了,昂贵的内衬也变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已经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他被轻纱掩映的脖颈,腰肢,胸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无处可逃,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被刺激得直掉眼泪,“呜呜呜呜……”
宴无微抱住了少年的脖颈,留下深深的咬痕虽然时过境迁,但他依然清晰记得顾斯闲手腕上,以及顾雪纯后颈上的咬痕。
宴无微咬疼了夏知,他呜得哭起来,没有力气的手要推开仿佛长死在他身上的宴无微,却又在摸到宴无微胸肌后又恐惧似的,不敢太过抗拒似的放下了显然,被狮子撕裂的鸟笼和挣脱不开的锁链,以及宴无微的残忍无情,给他留下了恐怖到深刻的印象。
他眼睛哭得又红又湿,却不敢再说让宴无微走的话,后穴深深含着宴无微的东西,甚至不得已吃得更深,深到受不住,也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扭着屁股挣扎想跑,却被青年不紧不慢的拽住裙摆,牢牢控制在原地
“这可不行。”宴无微从从容容说着,“夏哥怎么可以偷奸耍滑呢,不是答应我会跟我做到最后吗……不用点力气含住,就想早点结束?哪有这样的好事呀。”
是以这场单方面的强迫,看起来竟似一场半推半就的绝望妥协。
裙摆被拽住,往下,拉扯着少年的身体,把那弯翘的东西吃得更深,更深……少年吃到一半受不住了,大哭起来,腿脚乱蹬,“不要了,不要了……”
宴无微用力插进去,在少年一叠声到被噎住的恐惧中,温柔夸奖着:“夏哥你好会吸哦。”
他这样说着,一下一下往少年的深处撞,少年皮肤白嫩,白软的屁股被掰开,此时被那粗长弯翘的东西深深插入深处,连屁股都被青年的胯部撞红了,啪啪作响。
夏知剧烈的喘息,前面的玉茎翘起来,宴无微一个用力,再次狠狠擦过前列腺。
夏知眼泪倏然飙出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朝着宴无微蜷曲,哭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了三四次,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射了,可是宴无微还不放过他,还要用力往里插,也毫无射的打算。
他哭着说:“别插了,别插了宴无微……”
宴无微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让少年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胸口,他的身体贴在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