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去他那里……就不难受了……
宴、宴无微……
难受……难受……好难受……
……
极其美丽的少年皮肤泛着糜丽的春红,眼睛水润含着泪,赤着白里透红的脚,跌跌撞撞的朝着高颂寒的方向走过去,他喘着气,睫毛都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难受……难受……”
床下,宴无微盯着几寸远处,少年白里透红的脚。
很白的皮肤,脚趾因为用力,沾染了很艳丽的红色,像在白玫瑰花瓣上晕开的嫣红水彩,有种凌乱的,不规则的美丽,让人想要深深的亲吻上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高颂寒抱住了少年的腰“我就是只只的解药。”
夏知僵住了。
他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
他的上半身被高颂寒辖制着亲嘴巴,而钉在原地的脚,正在被人细致的舔吻
那个人像狗一样,一寸一寸,细致的舔过他的脚面。
夏知几乎想尖叫,想大喊,想痛哭,或者想狠狠把人踢开,但他因为药物作用,浑身没有力气,腰又被高颂寒死死困着,嘴巴被高颂寒用力亲着,眼泪掉下来又被男人的唇舌细致舔干净。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更浓更诱惑,纠缠着床上床下两个人。
夏知一个哆嗦,他颤抖的脚趾被含到了一个温热的口腔里,他瞳孔一缩,脑子浑噩如一团浆糊,谁……谁在咬他……
他的脑子因为药物作用变得迷糊,他哭起来:“不要……唔……不要、咬……”
但他的声音在亲吻下变得含糊,听起来就像不要、要。
夏知的皮肤敏感至极,脚又是个极度敏感娇嫩的地方,他唔唔哭着,却根本挣扎不开高颂寒的吻和拥抱,他为了躲避床下人的咬吻他的脚,只能哭着往高颂寒的怀里用力扑。
……救命,救命……救命!!!
他像是被枷锁困住的死囚,又仿佛被献祭给怪物的新娘。
高颂寒顺势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解开他的衬衫,露出白嫩的皮肤,和两颗细嫩的茱萸,他冷静的审视着,确认少年身上没有野男人留下的痕迹,随后脱掉了少年的裤子。
玉茎被内裤束缚着本来就难受,夏知本能的把裤子往下蹬,玉白脚上的液体蹭在了裤子上,浅浅的红色咬痕也被藏在了裤子下。
而高颂寒眼里都是少年干净的躯体。
他把人翻过身来检查,确定没有痕迹后,眼神稍稍缓和,但想到厕所里的那个吻,抿起唇,神色又严厉起来。
他冷静的揉弄着少年的玉茎,随后握住,开始缓慢的撸动,但慢慢的速度就变快了
“啊……哈……”
夏知蜷缩起了身体,哭着说:“慢……慢……慢一点……啊!!”
白液射了出来,带着浓浓的香气。
高颂寒细致的舔干净。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沉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无知无觉的被男人握住了脚踝,一条腿被高高的拉开,对着男人露出了后面那个粉嫩,却因为药物在不停蠕动的穴。
高颂寒裆部早就鼓起来很久了,几乎生疼。他一只手抓着夏知的脚踝,一只手拉开了裤链那粗长巨大的东西立刻弹了出来,高高翘起,弹到了那软嫩的小穴上,抽得少年一个抽搐,也把少年从高潮的快感中抽了回来,他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刚来洛杉矶的那一个月,还有关在地下室当玩具的那些日子,夏知被迫与这个东西相熟相认,每一次都给他带来濒死般的恐怖快感,以及痛苦。
夏知蹬着那条没有被高颂寒抓着的,还在床上的腿,哭着想要跑,“不,不要……”
高颂寒低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