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从手帕里浸出来,细细密密的,如同蛛网。

魔术师舒服的眯起眼,他很喜欢夏知身上的味道,就像喜欢夏知的眼珠,夏知的头发,夏知的骨头,夏知生动的表情,夏知闪耀的灵魂一样。

“好啦好啦,不哭了,就该做点其他的啦。”

魔术师手里的刀转了个刀花,彬彬有礼的对少年鞠躬,“下面要做一些稍稍失礼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不太舒服呢,我很民主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他手里的刀吻在少年脖颈上,锃亮发光,然而魔术师一双乌黑的眼睛却一点光芒都没有:“你愿意吗。”

夏知麻木又绝望的看着他,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他也不能说话,也不可以摇头,他只能点头因为摇头的话,锋利的手术刀大概会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割开他的皮肤和大动脉。

点头的话,细腻的皮肤轻轻夹住手术刀的刀锋,好似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真是的,怕什么呢。”

魔术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个红油彩唇印:“我很人道主义的呀~从来不强迫演员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怎么还是怕呢。”

他手中刀慢慢往下

时值初夏,夏知穿了薄卫衣,手术刀吹刀断发,刀锋吻过的地方,无声无息的撕裂开,露出了少年光裸干净的锁骨,胸口茱萸,以及薄薄腹肌,覆盖在肌肉上的皮肤柔嫩而白,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几乎发亮。

因为麻醉的作用,这肌骨是无力而放松的,任人施为的。

手术刀缓缓往下,再往下少年穿得是宽松迷彩工装裤,然而这结实的布料也在手术刀下缴械投降,轻轻裂开,出卖了主人。

手术刀先是不紧不慢的割开了一只裤筒,然后是另一只。

两条白瘦却不失肌肉劲道的,弧线优美的腿就赤条条的露了出来。

接着是袖筒,内裤。

衣服簌簌的落下,夏知终于一丝不挂。

少年就好似被刀锋挑开了壳的荔枝,露出内里无助的软嫩,微颤的白肉来。

魔术师乌黑的眼瞳直勾勾的。

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夏知。

穿着高中校服的,篮球背心的,红色和服的,各色卫衣的,冷眼相待的,热情洋溢的,孤独自厌的。

他见过他高中朝气蓬勃,也见过他被囚失意落魄,见过他被洗脑懵懂痴傻,也见过他为逃跑筹谋狡猾。

但唯独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夏知。

这样赤身裸体着平躺在他眼前,无助无力,脸颊绯红,眼尾带泪,梨花带雨,任他为所欲为的夏知。

魔术师近乎贪婪的盯着少年躯体的每一处细节从莹白无力的脚趾,凹陷的脚弓,鼓起的脚后跟,细瘦的脚腕,连接到弧线光滑完美的小腿,大腿,屁股,腰凹凸起伏的弧线,完美到近乎惊心动魄。

魔术师缓缓握住了少年的纤瘦无力的脚腕。

隔着一层薄薄手套,他仔细拿捏,仿佛感受到这柔嫩皮肤下流动的温热血液,复杂经络,以及被包裹的白骨,和藏在骨头下的软白骨髓。

空气中恐惧的香味愈发浓厚。

魔术师乌黑隐形眼镜下的眼瞳里藏着的东西滚烫灼热,几乎要在少年柔嫩的皮肤上烧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发热发烫,欲望如野草般疯长。

他望着少年无力的苍白身体,兴奋到肌肉过电,头皮发麻,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滋味太难受了,就眼前摆着一道大餐,香味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勾得他像狗一样分泌着贪婪的唾液,然而如何下手,却懵懂不知,只能死死捏着少年的脚腕,抚弄揉搓着那柔嫩的几乎让人疯狂的皮肤,一寸寸捏玩亵弄,留下深深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