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垂下眼,竟也生出了心痛似的茫然来。

这钝痛,把那种微弱的怪异感压了下去。

夏知洗完澡出来了,换了宽松的,长袖丝质睡衣,那种一掀就可以直接摸到重点的睡衣。

之前的长袖长裤睡衣跟高颂寒打架的时候被撕掉好几件了,撕扯的时候夏知也疼,后来也就懒得挣扎了。

他低下头,开始吃饭。

高颂寒却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摸摸他微潮的头发,随后走开。

夏知低头喝银耳粥,随后他感觉暖风吹过他的头发,高颂寒拿着吹风机,开了低档,低声说:“又不吹头发。”

夏知一顿,放下勺子,也不喝了,他倚靠在椅背上,顺从的让高颂寒给他吹头发。

这似乎是很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