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

于是高颂寒又亲了亲少年睁圆的眼睛,黏腻的吻,把少年的眼睛亲得红彤彤又湿漉漉的,像眼泪。

高颂寒轻轻笑着,“只只好可怜。”

高颂寒抚摸着他肚子上薄薄的柔韧肌肉,“老公忙了一天,一直在想只只。”

“只只就想着乱跑。”

他吻着夏知的耳朵,“只只会乖乖出席婚礼的,对不对?”

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在少年两腿中间,紧紧的贴着少年胯部的玉茎,无声的威胁。

夏知只流泪。

“忘了只只这样说不出话了。抱歉。”

高颂寒怜爱的摸摸毛茸茸的头发,手指夹着他胸口的茱萸揉捏了一会,“对的话,就点点头,今晚好好休息。”

“不对,就把腿打开一点,给老公进去肏一肏。”

夏知微微哆嗦着。

他知道高颂寒的“肏一肏”是会从现在开始,到天明,把他狠狠摁在床上,把穴肏到外翻,把花腔肏到发肿,再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

才算稍稍餍足。

夏知恐惧这种酷刑,每次他都被高颂寒肏到干呕,又毫无办法。

“嗯?”

夏知正在失去尊严嫁人,和被肏一夜的恐惧中纠结,就感觉自己被高颂寒抱起来了一点点,粗大的东西威胁着往下,粗大的龟头缓缓在穴口徘徊,微微嵌入一点点……

少年一瞬间跟被火烫到的兔子,强忍屈辱,疯狂点头。

但是抱着他的手忽然一松。

少年的屁股就把那粗大的东西猛然吃了下去,而且因为角度刁钻,直接穿透了花腔。

即便麻醉,少年也狠狠哆嗦了一下,眼泪汹涌而出,他模糊而痛苦的吐出两个字:“骗……骗子……”

高颂寒只陈述说:“夜还没开始。”

他摸摸少年软软的银发,哄着,“让老公肏一个小时再休息吧。”

“不半年了。”

“两个月,就让只只上学好不好?”

……一个小时候又是一个小时,接着还有一小时。

夏知茫茫然想。

夜确实漫长。

好长啊。

好痛苦啊。

*

婚礼办得很隆重,洛杉矶的名流政客,觥筹交错。

少年穿着婚纱礼服,麻木的被男人牵着走进了教堂。

慈祥的神父念完了冗长的誓词,问一身礼服的高颂寒。

神父问高颂寒:“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高颂寒盯着夏知,一字一句:“ 我愿意。”

夏知攥紧了手指,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他几乎觉出屈辱来。

神父转而问夏知,“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夏知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四周隐约有喧哗声,观看婚礼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高颂寒也盯着夏知。

神父神色也有些尴尬,重新问了一遍。

夏知猛然抬起头,对高颂寒冷笑,“你别他妈的做梦了。”

“我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叫yuki的女孩子。”

夏知对着高颂寒嘲讽的笑,“可惜了,你既不叫yuki,也不是女孩子,我以前知道你叫高颂寒,可是现在我连你叫什么都要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