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哭什么,很疼吗?嘘嘘,不疼的……哎呀,怎么尿出来啦,真是不乖的小狗狗,你看,浴室都被你弄脏啦……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乖宝哪里都香香的。”

“我听说乖宝有女朋友了是吗?是初恋吗?一定特别喜欢吧?那么喜欢的话,会想要她知道你被肏的流眼泪吗?”

“要是她看到你这样子,一定会更喜欢你的,宝贝……要给她看看吗?”

“……哎呀,怎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好香,好香……宝贝,乖宝,是太害怕还是太兴奋啊……突然这么香,宝贝,我要死你身上了……”

“乖宝给别人名分,我不高兴了,我脾气差,乖宝得好好哄哄我啊,我也想让乖宝承认我……乖宝,我是你老公吗?”

“嗯?怎么不说话?哦,好可怜,说不了话呀……没关系,点头也可以的……哎呀,这小脑袋是拨浪鼓吗?老公可要生气啦。”

“怎么办呢,把乖宝的倔骨头都敲碎,我会有点心疼呢……但应该更香吧……好香,乖宝,啊,好香……这么害怕呀,好可怜,好可怜……哈哈哈哈……”

……

地狱。

夏知感觉自己在地狱。

而身后的男人,就是戴着微笑面具的狰狞恶鬼。

他似癫似狂,嘴角弯着笑,眼睛却通红又狰狞,他一遍遍的草他,夏知叫的话他就捂住他的嘴,任由少年滚烫的眼泪流淌一手,然后好像很心疼的给他舔干净,但胯下的动作从来不停。

他像个疯子,一会是被嫉妒吞噬的毒蛇,一会又是深爱他要命的情人,一会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室友,亲热的喊他夏知同学,一会又逼他承认自己才是他的男朋友……

又说要敲断他的腿,砸碎他的骨头,要撕碎他。

夏知越是害怕的发抖,他就越兴奋,就像吸了毒一样陷入一种迷醉狂热的可怕情绪中,然后死命的草他,再把他的东西射进去,大股大股灌得夏知疯狂挣扎也不停下,又说让夏知给他生孩子。

“乖宝和女孩子谈恋爱,是想让她给你生小孩吗?乖宝自己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

“……”

夏知被草的到处爬,脚上沉沉的,粗大的链子限制着他的行动,而屁股疼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逃离这个地狱,只想跑的再远点,再远点,他一开始还会痛苦难受,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只想贺澜生离他远点,再远一点。

他要死了。

他终于有机会叫出一声滚的时候,被贺澜生掐住了嗓子。

男人的神情阴郁至极,语气却不相符的很温柔,“嘘,乖宝,不要说我不想听的话。”

他嗓音沙哑:“不然,我一想到你这张小嘴,跟另一个女人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就想缝上它。”

贺澜生的手揉着夏知的喉结,动作温柔起来,“知道怎么缝嘴巴吗?不用很粗的针……用细细的,这样的话血会少一点点……”

夏知惶然的睁大了眼睛。

贺澜生嗅着迷人的香味,亲上他的喉结,又温柔起来:“乖宝,说,我是谁?”

夏知浑身哆嗦,咬着唇不说话。

于是贺澜生的手就懒懒掐在夏知的命根上,自从贺澜生认为它【出轨】以后,就给它插上了尿道棒,几天几夜的折腾下来,一次都没让它射过。

现在大手掐在上面,隐隐用力,那根棒子似乎微微倾斜

还未使劲,对隐秘处即将出现剧烈的疼痛的恐惧直冲脑门,夏知像崩溃似的,大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喊,“老公,老公,老公放过我……”

救命,救命……yuki……yuki……救……

贺澜生却不买账了,掐着少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