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只还会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不会了不会了,饶了我,饶了我我好疼我好疼……”
少年哭到嗓音嘶哑,几乎要尖叫,“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不要打只只了,好疼呜呜呜呜……”
“只只会做我的妻子吗。”
“会,会。”
“所以只只要说什么?”
“只只是老公的妻子,是老公听话的妻子呜呜呜呜……”
“好。”高颂寒贴在少年耳边,几乎冷漠的说:“不要再让老公发现只只偷偷出轨,不然,只只会被老公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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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宿醉起来的夏知怔怔的望着陌生的酒店。
他屁股疼到好像被人生生撕裂开,只稍稍动一动腿,就一股直钻脑门的剧痛。
因为一直努力锻炼,加上也许是药物压制了透骨香的作用,重新变得健康了一些的身体,也都是斑斑吻痕,赤裸裸昭示了他又被人肏了的惨痛事实。
夏知捏着被子的手,一时间,他竟没什么崩溃的情绪在了。
反而有点麻木似的。
他按部就班的想要起来,屁股却一阵撕裂的痛,一下又让他的动作坐了回去。
夏知疼得抽搐了一下,蜷缩起了身体。
也就在这时
房间门开了。
夏知骤然一惊,猛然把被子拉上来,遮掩自己赤裸的,满是吻痕的身体。
他紧张的想,是昨天那个强/奸犯吗……不,不对,好像是帕斯找来的人……但是,但是帕斯找的不是个女孩子吗!!为什么女孩子也能把他肏成这样??!这合理吗?
夏知脑袋一团乱麻,近乎超载所以在看到来人是衣冠整齐的高颂寒的时候,他木木愣愣的望着对方,仿佛不太理解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么尴尬的出现。
哦不,高颂寒可不尴尬,尴尬的只有他夏知。
夏知觉得昨天喝得威士忌的后劲又冲上来了,他张张嘴,大脑微空白,一时间也竟不知道说什么。
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涌上心头尤其是对上高颂寒那双漆黑眼睛的时候。
说什么,说你好朋友,如你所见,我这一夜过得他妈精彩极了?
老子被子底下啥都没穿,能不能请你关上门有多远走多远?
哦不,正常人应该问,你怎么会在这。
神经病才他妈会说上面那句话。
虽然他确实有点神经病,还在吃药的那种。
夏知脑子嗡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个什么,但他必须逼迫自己想点什么其他的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高颂寒那仿佛失望,仿佛厌恶的眼神。
他之前一直在努力隐瞒的事情,还是赤裸裸的在高颂寒眼里铺开了。
难堪。
“夏知。”
高颂寒却仿佛对他这副模样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淡淡说:“昨天警察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这里接你。”
夏知:“……?”
夏知觉得高颂寒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合起来他怎么就听不懂了呢。这怎么又和美国警察扯上关系了?
“是这样的。”高颂寒:“你昨天是不是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夏知茫然的点点头。
高颂寒没等夏知回答,自顾自的说:“她因为涉嫌一项盗窃案,被警察带走了,当然,因为你是无意识状态,所以她可能会被指控迷奸男性。”
夏知花了一点时间理解这句话:“……?”
迷奸?女孩子?等等?
夏知感受着屁股里撕裂一样的疼痛,破防了:“但那不是个女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