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渴。安安,帮我倒杯水?”

初夏给自己扇着风,看向岑淮安。

不过话落下,初夏就后悔了,一看岑淮安就不是会帮她的,恨她还差不多。

所以她立马又说:“算了,等会儿我自己来吧。”

谁知岑淮安站起来跑到厨房拿了个碗,从桌子下用力提出来暖壶,倒了一碗水,然后小心地放在初夏面前。

“给你。”

脸上还是那个冷漠又抗拒的模样,语气也很不好。

不等初夏说话,他“噔噔噔”跑进了里面的房间,没再出来。

但是初夏余光看到了他耳朵尖有点红,笑了出来,喝了一口水,转头大声对着里屋的方向说:“谢谢安安!水真甜!”

岑淮安在屋里用枕头蒙住头,觉得屋外他妈妈的笑好讨厌。

他才不是原谅了妈妈,他就是,就是看那个奶糖面子。

她那么弱,他不给她倒水说不定到晚上也喝不上水。

不过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脸上的阴郁、还有身上像刺猬一样的刺少了些。

初夏确实渴了,喝了一碗水才缓过来。

这个房子不大,只有20平米左右,隔出来两个房间,外面这间就是客厅,摆放着各种东西,里面是她和岑淮安睡觉的地方。

头还是疼,初夏撑不住了,站起来进屋,看到岑淮安趴在床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吓得他一下子跳起来,身上的刺立马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