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瞬间拧了起来,蹲在安安面前仔细去看。
“安安脸上的伤?”
初夏剪着头发说:“和别的小孩打架弄成这样的。”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三言两语讲完了:“就是这样,还要谢谢达子帮忙。”
岑峥年的心里像是被无数蚂蚁噬咬,心疼愧疚交织在一起,他轻轻碰了下岑淮安的脸:“安安,疼吗?”
岑淮安摇头:“爸爸,不疼。”
岑峥年又去看他的脚踝,看完之后许久没有说话。
初夏注意到了岑峥年情绪的不对,她停下剪刀,伸手把他拉起来:“你看看左右两边我剪的一样吗?”
岑峥年知道初夏是不想让他一直沉浸在愧疚里,他配合着她把情绪压在心底,往后退退弯下腰认真看岑淮安的头发。
“一样的。”
岑峥年还是第一次看初夏给安安剪头,他眼里露出些好奇:“以前你也是这样给安安剪头发的?”
初夏和安安给岑峥年的信里写过她给岑淮安剪头发的事情,具体情形当然没说了。
“对。”
初夏想好了怎么剪,开始下剪子,“咔嚓咔嚓”,头发从岑淮安头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