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他觉得初夏和安安挺高兴的,而且也没有客气,说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

蒋胜男还不知道自己丈夫什么心思,两人都过了大半辈子了,她哼一声,掀开被子上床说:“那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初夏和安安。”

岑父继续走来走去,走到了门口,心里很煎熬:“明天我再她们一个红包,应该就不会误会吧。”

蒋胜男瞪他一眼:“现在心里不好受了,那你刚刚装什么呢。”

“我没有装。”岑父皱着眉说,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对待初夏和安安,所以就用平时最常用的态度。

蒋胜男故意看着岑父自己难受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看初夏是个大方的,没有在意你的态度。你明天不要老是板着个脸,多笑笑。别走了,走得我头晕,赶紧上床睡觉!”

她不可能让丈夫今晚上真的睡不好,她可比岑父细心多了,自然看出来了初夏和安安都没有在意丈夫的态度。

蒋胜男就是生气之前在楼下丈夫的样子,故意吓唬吓唬他,免得他在家里还这样装。

岑父也头疼,他真的不会笑,也不知道怎么和人表现亲近。

他两个儿子,大儿子小儿子都和他不亲近,说话时也是公事公办。

他叹口气上床,老妻真会给他出难题。

翌日,初夏是在嘹亮的起床号叫醒的,她意识一清醒,便听到外面军人们跑早操喊口号的声音,真的震耳欲聋。

这样的声音下根本睡不着了,她睁开眼睛,扭头发现岑淮安也醒了,不过应该睡在她身旁的岑峥年已经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