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南用一种费解的语气问,“一个多月,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在被我操?你知道我早想这么干你,想把你操到哭,射满你的子宫,还敢自己送上门。你现在说不要?”
林臻的犹豫纠结,被他曲解至此,委屈地冲他喊:“闭嘴,变态神经病”
“我不是变态。”沈述南斩钉截铁地否定他,有些委屈地放低声音,“我说过了,我喜欢你,好喜欢。”
林臻从来没听沈述南用这么丰富的语气说过话,他挣扎着,男人的嘴唇又落在他腿间的手背上,一下下的吮吻。
“唔脏…你起开……”
他本意是骂沈述南舔他那里,也不嫌脏。自己半边身子还软着,连话也说不清楚。
沈述南脸上的委屈之色更深,同他辩解:“我不脏,我没和别人做过,连初吻都是刚刚被你夺走的。”
被夺走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