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的力道又重又深,男人的性器如同杵头一般,不停歇的捣弄着花穴,捣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汁,终于捣开紧闭的宫颈口,硕大的龟头如愿被嫩滑多汁的子宫紧紧包裹着。
“啊!慢点呜!不行啊啊!我……我不行了――”
江柠的手颤抖着抓住男人就掐着他腰身的手腕,一个劲的想往上躲,却又会被腰间的大掌无情的往胯间的巨刃上按。
两人手腕上的咬痕凑在一起,像是互相标记。
操到兴起时,裴君泽抱着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抽出性器后把江柠翻身压在桌子上,桌子的高度刚好和他胯部相平,正好方便了他。
大掌揉捏了几下透着粉红、宛如水蜜桃般甜蜜诱人的臀肉,过瘾后握着茎身尽数插进湿哒哒的花穴。
"呜――"
江柠啜泣着,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他只能用手扒在桌面上,脚尖费力的撑着地面。
一双修长好看的手指强行挤进江柠的指间,他侧首看着两人十的手,被?H得眼神涣散,脑子糊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
紧致多汁的花穴包容着男人过分的掠夺,爽得裴君泽忍不住舒口气,射意上来,他陡然再次加速冲刺,鹅蛋大的卵蛋拍打在阴户上的声音色气十足。
小腹被压在桌子上,体内男人的抽插的力道又极重极深,膀胱被挤压的酸胀不已,江柠忍不住挣扎起来,哭喊道:
“放开――啊!我要……啊啊啊!要尿了呜啊啊啊啊!”
前面的玉茎被精液堵住,尿液只能另寻出路,那隐秘的尿道口泛着无比的酸涩。因为憋着尿,穴肉拼命紧缩,死死夹着粗大的阴茎,企图用这样微弱的力量阻止它迅猛的捣弄。
“尿出来!”
裴君泽的眼睛发红,甚至顾死死绞紧纠缠着茎身的穴肉,抽出后又用力一顶,穴道连同宫颈几乎被?H成一条通道,被迫套在可怖狰狞的阴茎上。
他甚至用指尖去扣弄刺激花穴上那狭小的尿道口,操干的力道和速度堪称残暴,如同发了疯的野兽。
江柠的身躯抑制不住的颤动,这样过分的刺激迫使他扬起头,泪水不住的留下,张着唇却只能哀叫呻吟。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了,阴唇颤抖着贴在男人狰狞粗大的茎身上,穴口上面狭小的小口微微张开,江柠呜咽着哆哆嗦嗦尿了出来。
“啊――”
前面的玉茎也射出乳白的液体,被狠厉?H干的花穴也被操上潮喷,三个地方齐齐喷水达到高潮,地上是液体混合积成的小水坑。
这样的刺激实在是过于强烈、可怕。
江柠已经被操傻了,他的身子像筛子一样不停的颤动,眼神迷离,精致红润的脸庞满是痴态,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银丝从嘴角溢出滴在桌面上。
裴君泽用力一挺,松开精光,滚烫的精液强力打在子宫内壁上。
江柠被烫得瑟缩一下,啜泣的模样看起可怜又让人想过分的欺负。
泄了一次后,裴君泽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直起身慢条斯理的操控着半软却依旧分量可观的性器在嫩滑的穴道里缓慢抽插,大掌揉捏着发抖的水两瓣水蜜桃般可爱圆润的臀瓣,欣赏的看着小妻子淫荡的样子。
余光扫了一眼书房一处隐秘的角落,思索片刻后还是放弃这个想法,他可不想吓到乖乖。
抽出半硬的性器,草草整理一下衣服后就抱着软绵无力的江柠回到房间。
被放到床上时江柠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安的问:“不去洗澡吗?”
“再来一次,还没操老婆后面呢。”裴君泽将两人的衣服全都脱了扔在床下,顺势压在江柠的身上,拉开江柠的腿摆成M字型,露出了娇羞的淡色后穴。
江柠试着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