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泽却强硬的把江柠拉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神色严肃道:“宝贝,我戴套不是因为嫌弃你,是因为你现在子宫已经开始怀孕,会有怀孕的几率,你体质特殊,我不能冒险。”

水润的琥珀色眼眸对上男人深邃漆黑的双目,江柠眼睫轻颤,意识到是自己误会男人后心中茫然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少顷,他小声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他主动直起身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一下男人的薄唇,软声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两人鼻尖近在咫尺,呼吸相互纠缠着。

"没生气,我也有错,应该提前跟你商量。"。君泽抚摸着小妻子光滑白皙的脊背,声音低沉。

与生俱来的敏锐感知让他察觉到了江柠在这段感情并没有安全感。裴君泽看着那双近看如清泉般清透的眼眸,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情绪。

就这样不着寸缕的相拥着,贴合的皮肤逐渐升温,唤醒本就躁动的情欲,阴唇分开贴在炙热硬挺的性器,被?H地泥泞湿软的花穴张着小口吮吸着茎身。

江柠已经被男人操出了淫性,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自觉的抬臀将阴户按在男人的性器上上下磨蹭,被蹭到的阴蒂快感如同触电一般涌上头顶。他轻哼着塌腰蹭得更来劲了,花穴流出的淫液把狰狞的阴茎弄得油光水滑。

裴君泽呼吸沉着,大掌揉捏着饱满圆润的臀瓣,就这样看着小妻子求欢发骚的动作。

阴茎被蹭得发疼,他伸手刚拿过床头刚拆封的安全套,就被怀里人阻止了。

“不要那个,你直接进来。”江柠抓住男人手腕,脸颊绯红地开口。

裴君泽敛眉:"乖乖,很快的。"

江柠的体质并不适合怀孕,必须要做好防护。

见男人实在坚决,江柠干脆抓住男人的阴茎,抬臀一股脑地坐了下去,这样毫无准备的进入,让他疼得脸色瞬间苍白,双手扶在男人腹部垒实的肌肉嘶气。

裴君泽来不及阻止,只能伸手握住江柠的腰。他拧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伸出指尖把怀里人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眼神里有些无奈和心疼。

好在花穴已经被男人操熟了,缓了一会,穴肉温顺地缠着粗大的性器,江柠难耐的动了动腰身,敏感点被蹭到后忍不住发出轻喘,抬起腰让体内的阴茎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得了趣的江柠脊背紧绷,双手扶着男人的腹部,仰头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隔着薄薄的肚皮能看得出在里面抽插的阴茎的形状。

裴君泽呼吸重了几分,却也只是扶着江柠的腰没有动作,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消耗体力,江柠很快就没有力气了,连宫颈口都没?H开,得不到满足的花穴饥渴地绞紧粗大的阴茎。他趴在男人胸膛上,气喘吁吁地请求:"老公,操我。"

听到小妻子可怜兮兮又欠操的求救,裴君泽沙哑道:“遵命。”

他忽然抱起江柠下床,边走边?H着多汁的逼穴,过多的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地板上。

这样的姿势进得极深,轻而易举地就奸开宫颈口,小逼就这样被完全套在阴茎上。

江柠被这样猛烈又深层的操干?H的满脸痴态。抱着男人的脖颈咿咿呀呀的呻吟尖叫:“啊啊啊啊好深!老公好棒……哈啊啊啊啊!呜――”

夹在中间的玉茎泄精后有重新挺立,顶端泛红,尿道口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来回刺激。又是几十下的操干,花穴再次痉挛蠕动着达到高潮,精光失守射出白精,尿道口也跟着喷出温热的液体,地板上积出一滩不明的混合液体。

在这样三处齐喷的刺激下,江柠啜泣着哀叫呻吟,雪白的身躯不停地痉挛抽搐,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