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顶到。

车厢的高度不低,因此江柠跨坐在男人身上,被掐着腰直起身也不会撞到头。

裴君泽的大掌掐住小妻子两侧的腰身,声音低哑磁性地诱哄:"乖乖,坐下去。"

“好……”江柠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向下伸手扶住男人的阴茎,龟头抵住穴口,颤巍巍地往下坐。因为穴口流出的花液很滑,他试了好几次,龟头终于成功顶开穴口,被花穴艰难地吞吐进去。

江柠轻咬下唇,扶着男人的手臂缓缓坐下。花穴被撑大挤满,小腹也被撑得凸起,阴茎在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时,他琥珀色的眼眸含着泪水,哽咽道:

“不行了……好撑……”

花穴已经被完全征服,温顺地包裹着阴茎蠕动吮吸。裴君泽不为所动,用力往下一按――

江柠睁大眼睛,微张的唇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发出闷闷的气声。

龟头顶到了极度敏感的宫颈口,江柠无力的瘫软在男人的怀里,被在体内小幅度的抽插折磨得泪流满面,他侧头狠狠地咬住男人的肩颈。

裴君泽并不在意肩部传来的轻微刺痛,依旧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小妻子。抽插的幅度虽小,力道却不轻,不停地捣弄着深处的小口。

车子平稳的行驶,司机对后座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什么时候到家,他们就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

车停在大门口,驾驶位的司机说:“裴总,江少爷,到了。”

“好。”裴君泽的嗓音除了有些低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司机也没多想。

裴君泽伸手江柠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身,穿上大衣盖住腰间雪白的腿,又给江柠披上衣服,确保江柠没有露出肌肤后,他抽出纸巾潦草地擦拭掉座椅上的水迹,把纸巾塞进口袋里,开门抱着江柠出去。

下体紧紧相连,龟头已经顶入子宫,每走一步对江柠来说都难以承受。他阖眼紧紧咬着嘴里坚硬的肌肉,弥漫着一股铁锈味,身体控制不住的打颤。

他不冷,相反单薄的脊背冒出细密的汗珠,之所以发抖是身躯因为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

裴君泽却以为怀里的人还是被冷到了,紧了紧衣服,抱着江柠快步朝房子里走去。

司机侧头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慨:“感情真好。”连路都舍不得放人下来走。

关上门,裴君泽猛地把怀里人压到墙上,大掌抓着圆润饱满的臀瓣开始疯狂的操干。

“哈啊!别!唔!陈、陈叔他们……啊!”江柠伸手抓挠着男人,拼命克制却仍旧被?H得溢出细碎的呻吟

裴君泽?H干的速度不减,粗喘了一声,低声道:“他们不在,这三天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

龟头将子宫顶得变形,退出的时候坚硬的沟棱又狠又快的刮过宫颈的肉道,沉甸甸的卵蛋啪啪啪地毫不留情拍打着会阴,在这样高强度的抽插下,花穴口的淫液被拍打成白色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