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让她翻!”裴忌脸越发红:“陛下怎么还给她这个,我还说不行去找陛下呢。”

谢罔择看了一眼裴忌:“找陛下?看来小侯爷和陛下也很熟,但找陛下没用。”

“你们不在天盛城,并不知陛下对殿下有多宠溺。”谢罔择垂下眼帘,宠得都不正常。

“绿头牌而已,陛下不是都纵容公主将你这小侯爷当侧室吗?”

裴忌:“……”

听谢罔择说侧室,他只觉得牙疼:“所以你的意思是,真拿她没办法了?那总不能真和她洞房解毒吧?”

裴忌抱住自己胳膊,有点心疼自己:“我不行,我要练功。”

谁能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回到天盛城以后,却每日都在担心丢了清白。

目光转向卿尘,同病相怜,都出家了,公主也没放过。

“唉,卿尘公子你也是和尚,不能破戒,便是能破,我们整整四个人……总不能每个都……”

他真的没做好过一妻多夫生活的思想准备。

别人都是一妻多妾,到他这里一妻多夫,都不敢求一夫一妻。

裴忌只觉生活无望,看看谢罔择和卿尘,更加的绝望。

“你们为什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难道你们决定和她洞房解毒?或者真要一直如此?这才多久,她就抢了那么多人,丧心病狂到连卿尘大师都抢,谁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抢什么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