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就私下再努力,只是依照属下观察,夫妻之间千万不能讲面子,话就是要说得透彻才好,必须得让女孩子明白喜欢她,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这种话,说得像没了她活不下去一般。

可这世上,不缺吃穿,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随便说这样说的话,谢罔择不想那样。

男人不能只看他说了什么,而是得他看做了什么。

他不知道,男人嘴硬没任何好处,是会吃亏的,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不过嘴上虽然义正言辞拒绝,他行动上从未落下。

先是让居安抄他先写的文章,自己进了库房,捣鼓半响。

最后大半夜潜入寝殿,偷偷爬了楚云歌的窗。

楚云歌睡了,当值的燕峰却没睡,差点没一刀将谢罔择剁了。

虽然最后认出谢罔择没剁,但也被燕峰拖下了窗。

“是我,你瞎眼了?放手。”

燕峰没放:“殿下今夜未找谢公子。”

虽然谢罔择是驸马,但不代表他可以半夜爬公主的窗。

公主可不喜欢他。

更别说他手里还有奇怪的东西。

谢罔择沉下脸,只说了两个字:“让开。”

眼看着气氛僵持下来,最后还是偷偷跟着的居安上前。

“燕护卫,其实我们公子是想给殿下准备了一些惊喜。”

居安面上带笑,却紧紧拉住了燕峰的手。

“这是夫妻之间的乐趣,咱们做护卫下人的,就跟着伺候就好。”

燕峰确实就只是一个护卫,再被楚云歌看重,依然只是一个护卫。

所以最后,他被拉住,眼睁睁看着谢罔择爬进楚云歌的房间。

他只能捏住拳头忍住,如果殿下出声拒绝,或者他想趁着殿下睡着做什么,他就出现。

但屋内并没传来拒绝的声音。

因为楚云歌并没醒。

谢罔择也并未趁机占便宜,只是坐在她床边,就着暖色的夜灯,看着楚云歌而已。

楚云歌的睡相还是那么乱七八糟,但谢罔择如今只看到了可爱。

除了没忍住,偷偷亲了一下楚云歌的手以外,他克制没去亲脚。

偷偷去亲脚,实在太过奇怪,有损他陈国大皇子的威严。

楚云歌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一脚将趴在床边睡过去的谢罔择给踩醒了。

一声闷哼,脚下的异样,让楚云歌醒了。

“谁?谢罔择?你怎么在这里?”

看看外面的天,还是黑漆漆的,大半夜的这是干嘛。

“半夜没睡着,就来给你送点东西。”

“那你也可以等天亮。”

谢罔择沉默了,裴忌都表白了,都亲了,他哪里还能睡得着。

楚云歌目光落到床头柜子上新多出来的东西上。

一是书,第二个很奇怪:“这什么?”

“花。”

“花吗?还盖着纱。”

楚云歌听闻好奇掀开了盖着的纱,随后默了。

确实是‘花’,但并非普通花,而是精美首饰做成的花。

簪、笄、钗、步摇、华胜都有,无一不精美,还夹杂着耳环璎珞禁步。

但并不杂乱,只觉得眼睛都一亮。

甚至装这些首饰的琉璃瓶,也透着可爱个性。

好似一个少女插着腰一般。

楚云歌看了片刻,虽然真的很美,但她如今已经不是才来时的土包子了,公主的首饰更多,同样精美。

“为什么送我?

“你我是夫妻,送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