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都可以再为彼此努力一次呢？

戚烨诚缓慢的摇了摇头。

在陆雨灵的神情再次暗淡下来之前，他说：“我没有怪过你，那时候我只是觉得很难过。”

不可否认的是，他一直还爱着她。

“如果你坚定的选择我，那我……”戚烨诚一字一顿，“我也会坚定的选择你。”

话音没落，陆雨灵将他紧紧抱住。

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再多的语言，他们早已心贴着心。

……

醒来时，窗帘虚掩着，从缝隙照进来的阳光把地板晒得暖烘烘的。

戚烨诚整个人都被陆雨灵抱着。

他已经很多年都是一个人睡的，床上突然多出一个人，他虽然觉得熟悉，却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轻轻挣了挣，正想从她的臂弯里逃出去，去上洗手间。

刚起身，他的手腕被抓住，陆雨灵将他又拉了回去，然后在他唇角轻轻一亲。

“今天我们做什么？”

第33章

戚烨诚在纽约还真的没什么娱乐活动。

在这里的两年，他除了上班就是回家睡觉，变成了一个兢兢业业的打工族。

陆雨灵问出那个问题后，戚烨诚沉默了好久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他把脑子都搜空了，最后迟疑道：“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入乡随俗，我们去买点东西把家里布置一下？”

“家里”这个词让陆雨灵满意的眯起眼睛。

“好。”

她终于舍得放开手，戚烨诚脚步不停的冲进了卫生间。

等他出来时，陆雨灵又戴上了围裙在料理台忙活起来。

他看着她的背影，脑海里关于从前两人恋爱时的回忆渐渐变得有些清晰。

当真有一种回到了那时候的感觉。

不过很快，陆雨灵就颓然的转过身来：“你平时都吃什么？为什么家里什么都没有？”

昨天的小排还是两人临时下去买的。

戚烨诚想起从前陆雨灵不喜欢自己吃乱七八糟的外卖，下意识撒了谎：“我都是在外面吃完回来的，偶尔同事也会有聚餐。”

“是吗？”陆雨灵皮笑肉不笑的从垃圾桶捻着装着比萨盒的塑料袋的一角，将它提起来，“那这个是小偷来你家吃的？”

戚烨诚深感不妙，转身就往卧室跑。

要关门的时候，陆雨灵手臂伸进来，他一下不敢用力，于是被陆雨灵轻易箍住按在了床上。

“我真难想象没有我的那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的健忘症是不是就是吃地沟油吃出来的？”

昨晚他们两个在他的床上聊了很多，聊了很久。

到现在，他们已经可以完全不避讳聊起过去的一切。

戚烨诚举手投降：“你先去洗个手吧！那比萨是我回纽约之前吃的，都快一个礼拜了。”

他赢了。

陆雨灵毫不犹豫起身去了洗手间。

家里没吃的，陆雨灵只能带着戚烨诚出门。

因为快过圣诞节了，纽约的大大小小的街上都挂满摆满了和圣诞节有关的东西，一股节日气息铺面而来。

戚烨诚缩在围巾里呼出一口白气：“要不，我们也买一棵圣诞树吧？”

陆雨灵握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兜里：“你那小公寓别说圣诞树，就是多放一颗圣诞球都会变得更挤。”

“我一个人住用不了多大的房子啊，而且纽约的房租可贵了。”戚烨诚把勾起的嘴角藏起来，被握紧的手指在陆雨灵掌心里故意挠了挠。

左转进入超市，毫无意外的超市里也有很多人。

两人从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