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跟着三个哥哥来的,结果他们转头把我丢下了。”
尤其是陆牧郁,非常可恶,把她拎到角落训了一顿。
阮梨还不知道,自己一掷千金救风尘的事情被三个哥哥知道了。
陆牧郁还特地出面,用帝国居住证和一笔钱财将那个兽人打发,结果人家十分傲骨的什么也不要。
柘野看见阮梨如此生动的气愤,笑了笑:“宴会厅边上有专门的雌性休息室,每一个雌性都安排了单独的房间,我带你过去。”
阮梨迈着小碎步跟在柘野身边。
陆牧郁不过是刚刚打发了一个前来攀谈的兽人,转头就发现小蛋糕没了。
“又去哪里沾花惹草了。”
男人闻到空气里残留的兽人气息,不由顶了顶后槽牙。
阮梨一进屋,关上门就将裙撑往上拎起,坐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柘野确认将她带到房间后就离开了,毕竟军官也免不了社交寒暄。
宴会晚上六点正式开始,苏落音找到阮梨,将她有些乱的裙摆和发型再次规整,这才带着她前往宴会。
夜幕降临,繁星点缀。
宴厅前方的正中,帝国女王穿着华丽服饰对着诸位来宾发表官方感言。
阮梨把它当做是校长宣言,听了一半开始眼神涣散地发呆,直到被苏落音友好提醒后,她才继续抬起头装作认真。
半个多小时的感言终于发表完毕。
阮梨偷偷在裙子底下抬了抬发酸的腿,苏落音则是拉着她要和那些皇室雌性社交。
阮梨合格地充当着一个会笑的花瓶。
又站了快一个小时后,她终于支撑不了了。
苏落音见她真的撑不住了,这才放她离开,让她拿点小甜点回休息室。
阮梨悄悄摸摸地走到了角落的小食台,用盘子拿了两个蛋糕,又端起一杯汽水。
她看见被一众人近乎簇拥着的陆牧风,她转身准备离开,刚好和正在与人交谈的陆牧郁对视上。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眼,阮梨不觉明历,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她轻哼一声,决定在这个场合大人不记小人过。
陆牧郁不过是打发了一个有些权势的商人,转头就看不见那个蓬蓬松松的小蛋糕了。
又跑哪里去了,他刚刚不是眼神示意让她等一会儿自己么。
漆黑的院落,只有几盏并不明亮的路灯微微照亮。
茂密树丛中,隐隐压抑着几声痛苦的喘息,男人冷寒的眸染上痛苦的挣扎,他捂着腹部正在滋滋往外冒着黑血的伤口,从空间枢内拿出紧急治疗药剂,咬掉瓶塞一饮而尽,灼烧的痛感缓缓压制,而男人的面容上早已布满薄汗。
细碎的额发黏连着冷汗,看起来颇有些狼狈。
但很快,一道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一个穿着像是香软小蛋糕的雌性,面色驼红,脚步磕磕绊绊的朝前走着,每次差点左脚绊倒右脚,又能凭借完全不存在的平衡系统保持着行走。
男人注意到她手上拿着的酒瓶,是个贪杯的小雌性吗?
他微微蹙眉,看着阮梨每一次都差点跌倒。
终于在她即将跌倒的时候,男人舒气一声,在她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前,成功接住了她。
冷松般凌冽的气息瞬间包裹住阮梨,她迷迷糊糊抬头看了男人一眼,但没有看清,嘀咕道:“怎么有三个人。”
楚嬴抱着怀里的小雌性,只觉得有些棘手。
这毕竟是帝国某个尊贵的雌性,若是让他人看见他们此刻这样亲密的接触,必定对两人的言论都不会太好。
可让他这样放任一个喝醉了的雌性,显然不太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