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她也不会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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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琨守了姚苏苏一夜,其间姚苏苏身下仍有一些出血的情况。
太医也守在侯府,中途又给姚苏苏开了一味保胎药,但由于姚苏苏一直睡着,药也只喂进去一小半。
许泽琨将姚苏苏揽在怀里,见她毫无意识,平日一双清莹明亮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抹铅影,她的一双细眉仍微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仍忍受着痛苦。
许泽琨心里一疼,怜惜的抚上她柔嫩的小脸。
“大爷,怎么办,姨娘喝不进去。”
玉屏端着红釉缠枝瓷碗,着急的红了眼眶。
许泽琨仍注视着姚苏苏的脸庞,他用手里干净的帕巾给姚苏苏擦了擦嘴边,声音清淡:“把药留下,出去吧。”
玉屏看大爷虽面无波动,但她似乎能够感受到许泽琨心里的惊涛骇浪。
若是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还好,若是不能…
侯府只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她不敢再多言,放下碗,便出去了。
室内唯剩姚苏苏和许泽琨。
许泽琨端起那碗药,喝了一口,然后俯身贴住了姚苏苏的唇瓣。
喂完药,许泽琨没有漱口,原来这药竟这般苦,想起之前姚苏苏为安胎喝的数不尽的苦药,喉中的苦涩仿佛到了心里,他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心里的疼痛让他几欲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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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身子不济,到底撑不住回了寿安堂,但出了这般大事,怎么都睡不好,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将丫头紫菀叫了过来,急急问道:“映雪阁可有传来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