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整个把他抱在了怀里,与他胸口紧贴,啧啧有声的亲他的嘴,仿佛还不过瘾似的,粗糙的大手把他的蓝白T从腰间撸上去,热烫的掌心隔着少年娇嫩泛粉的皮肉,抚摸他棱角鲜明的蝴蝶骨。

这么久了。

小蝴蝶的翅膀,还痛不痛呢。

戚忘风很想知道。

可夏知从来不与他提。

他们的关系不算朋友,不是情人,即便他向他倾诉了心意,可他还是喝下了这杯要与他争强的酒。

即便夏知自己没发现,但戚忘风却很清楚,在夏知内心深处,他绝非什么白日互相依偎,深夜喁喁私语的情人,到底还是那个需要攀比胜利的敌人,和不可轻易低头服输的对手。

不过,也好。

戚忘风压下心中自嘲,想。

要的就是他喝……喝得越多,越晕头转向,便越容易与他讲出真心话。

他眼角余光扫向了茶几上的碎玻璃和浸在酒液里的冰块。

酒当然是没问题的。

但冰块并不是普通冰块,是加了药的,一种会让犯人说真话的特效药,常常用于军事刑讯,尤其是间谍,但没什么副作用,因为这药跟夏知吃得特效药用的材料大部分是相同的,也不会产生什么排异反应。

他并非割肉喂鹰的圣人,根子里就生着土匪般霸道唯我的心性,他既对夏知捧上了一颗真心,便决不允许夏知只是一只堪堪落脚的蝴蝶,对他的震耳欲聋的爱意沉默无声,只等有朝一日扑扇翅膀,翩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