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无微打断了他的话,指着月季上的刺:“为什么没剃干净!!!”
她眼眶通红,浑身发抖,对园丁大发脾气:“你是废物吗!!!”
……
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宴无微维持了多久,夏知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园丁被当场开除了,宴无微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讲,只唇色苍白,偶尔看他,漂亮的脸上神色哀伤又惶惶。
夏知也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不过是一朵带刺的月季,就令宴无微如此悲伤。
但宴无微还是推着夏知去吃了晚饭,之后在夏知的手腕上缠上她的丝带。
宴无微吩咐管家照顾好他,转身走了。
……
夏知睡前,听到了有人在弹吉他。
夜深人静,猫头鹰的咕咕声里,忧伤的吉他曲在星空下飘荡。
夏知往窗外看去,星光漫天,美人金发上缀着蔷薇,抱着吉他,婆娑树影的掩映下,美人神态模糊不清,修长手指**琴弦,拨弄出流畅的音调,音符的起落中,处处是无处倾诉的黯然神伤。
深夜的露水让一切都朦胧起来,只有音乐是清晰的,动人的,真切的。
夏知有些困惑的想。
是那朵月季的刺惹她伤心了吗。
夏知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
翌日,风很是和煦,夏知复健完后,回到轮椅上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