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琥珀色眼瞳盯着夏知,如同蛇类直勾勾盯着自己甜美的猎物。

他今天没有给夏知喂药。

少年今天没有喝那种特制的药,透骨香被开了花腔的痒意陡然就克制不住了,夏知很快就站不稳了,踉跄要摔倒的时候,宴无微抱住了他。

“啊……”

夏知瞳孔一缩,猛然就要把宴无微推开,但手放到人胸口上,却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领结,他感觉屁股里的痒意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听见宴无微轻柔说:“真的吗,夏哥真的不能接受男人吗……”

青年的手开始往下摸了,暧昧又色情。

“啊……”夏知脸色涨红,“难受,难受……我怎么了……啊……”

他拼命往后退着,冷不丁的,撞开了他刚刚想拉开的衣柜,他撞得太用力了,肩颈都在疼,而衣柜上面的东西呼啦掉了下来。

哗啦

上面的东西摔了下来。

夏知被宴无微护在了怀里。

夏知茫然的睁大眼,看着摔了满地的“礼物”。

……四个同样的金镯子,皮鞋,叠的很好的花色稍有不同的披肩,还有棉拖。

夏知怔怔的盯着这些东西,屁股痒得要了他的命,脑子却有点嗡嗡的,他觉得每一个东西他都那样熟悉,可完全不记得

他听见宴无微在他耳边轻轻的笑:“……真是不管多少次,夏哥都要买这些礼物呢。”

到后面,夏知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饥渴得完全不像自己,他疯狂的撕宴无微的衣服,把自己往青年劲瘦的怀里送,他的屁股主动坐在男人翘起的几把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如果不靠近,就浑身难受,痒得痛不欲生。

一场白日宣淫,一开始少年清醒着还能骂人,大闹,挣扎,然而肏到后面,少年就只大哭着说:“回家,回家我要回家……你放开我……你放……嗝……疯子!!变态……”

梦轻易就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