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的呼吸微沉,他的下身硬邦邦翘起来,他直勾勾的盯着夏知,手想去扒夏知的衣服。
少年忽而松开他,抓着身上的玫瑰重重扇在他脸上,眼神又冰冷起来:“滚!”
玫瑰花的花瓣哗啦散开,青年漂亮的脸上有了玫瑰枝条抽出的印子,深深浅浅,一道一道浮出薄红。
尽管玫瑰剃了刺,枝条抽人却还是很痛的,但宴无微却仿佛浑不在意,甚至还咬住了一朵玫瑰花瓣,那双琥珀色的,水润无辜的眼睛眨了眨,盯着夏知微微敞开的领口,蠢蠢欲动
夏知自然也发觉了,他把支离破碎的三朵玫瑰扔到了地上。
昨晚大概下了雨,残花落在地上,很快被泥水弄脏了。
宴无微的视线挪过去,他委屈的说:“夏哥,你说好要奖励我玫瑰的……”
他望着夏知的唇,殷殷切切:“夏哥要赔我。”
夏知望着地上被剃了玫瑰刺的玫瑰,他睁眼半晌,露出微笑:“好啊,哈哈。”
“那小狗那么听话,可以得到奖励吗?”
……
夜晚翻云覆雨的时候,少年已经醉的不能自已了。
他被宴无微抱到了床上,青年的手抚摸着他细嫩的皮肤,语调殷切,“夏哥喜欢中国风吗。”
少年喝了烈酒,皮肤都浮着微红,像春日粉白的桃花,他脸颊红着,吐着气,关键词也只模模糊糊听到了中国两个字。
他仿佛陷入了一场梦中,好似还在和安杰思聊天,于是含糊说:“喜欢……喜欢……”
他出了汗,头发黏黏糊糊的粘在了额头上,香味也更加浓郁。
宴无微亲亲他,“夏哥等等哦。”
没多久,宴无微回来了,给夏知带了杯热水,又带了身衣服。
热水哄着亲着让他喝下去,手也不老实,亲着亲着,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
剥去正常的衣服,夏知露出了漂亮的身体,只是下身玉茎被红绳做的精细网兜捆系着,而从玉茎根部的网兜开始往腰周蔓延出两根细细的红绳,绕腰一圈,又从腰后扯出一根细绳,深入股缝。
夏知喝了水,没那么醉了,意识清醒了一点点,他感觉宴无微在他的脖子上系着什么东西,然后在他脖颈后灵巧的打了个结。
他皮肤本来就细嫩,喝了酒更是敏感,穿什么衣服都不太舒服,他就伸手推,“……嗯……”
然后夏知就感觉他的手被什么东西缠起来,被拉在头顶,束缚在了旁边的一根床柱上这种感觉就有点危险了,夏知费力的睁大眼睛,本能的想要蹬蹬腿,然而腿自然是没有力气的。
失去了手,他就是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
他的腰也被抬起来,他感觉到了丝滑的布料擦过敏感的腰,令他不自觉的左右扭动起来,想要逃避这种给他带来不适刺激的摩擦。
“夏哥……”他感觉男人靠在他耳边,语调暧昧而沉醉:“你好美啊……”
夏知努力的揪着手边的带着,扭着腰,下一刻,他被人翻过来,趴在床上,那丝滑布料盖住了屁股,他不舒服的扭动身体,皮肤和衣料细微的摩擦令他又战栗起来,但没等他缓过来,他就感觉一只手从那丝绸下伸了进来,微糙的手指隔着那根细绳摸着他敏感的后穴,那布料被拨到一边去了。
夏知感觉自己的屁股终于舒服了一些,却又被那布料蹭得腰痒。然而还没等他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却又被人重重的捏住了屁股,往两边掰开这本没什么,可那大手的食指还勾着那要命的网兜绳子!
“啊!!”
少年哭叫起来。
绳子被人这样一扯,本来松松散散包着玉茎的网兜陡然收束起来,紧紧的把那敏感的玉茎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