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晚被宴无微射进去的精液,还有贞操带男根喷射进去的液体药物全都带了出来,柔嫩的小穴被操开了一个大圆洞,那些浓稠的液体就流淌到了腿根,然后黏腻涩情的一路往下滑,像无法甩脱的吻渍。

夏知的大脑是空的,身体是麻的,他恍惚听见了宴无微柔软的,令人恍惚的声音,“夏哥很累了吗。”

是的……很累……

“但没关系,还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

“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宴无微很有耐心的重复着。

夏知被折磨了一整天,最是疲惫不堪,心神衰弱的时候,是以慢慢的,恍惚的点头:“……是的……”

“那站起来吧。”

长发的美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两条腿因为很久没运动而稍显细弱,皮肤细腻发白。

“去洗手间,那里有黑色布条,夏哥把眼睛蒙起来好不好?”

夏知很听话的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