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无微忽然发现,镜头里的人变了。
他仿佛变得更娇弱爱怜,渴求疼爱似的勾人。
他用一种宴无微从未听过的柔弱,带着无助哭腔的语气哀求着,“疼疼我……”
宴无微直勾勾的盯着镜头,语气却忽然冷了下来:“你是谁??”
然而美人只茫然的睁大眼睛,仿佛连声音从哪里传来的都不知道了,过会,他茫茫然的说:“我……我是谁?”
“啊”
下一刻,屁股里的东西又剧烈震动起来。
懵懂的美人听到了青年漫不经心又冷漠的声音:“你不是夏哥,滚回去。”
宴无微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他有点生气。
夏哥这样偷懒,可真是狡猾啊。
他直接把贞操带开到了最高档。
懵懂美人尖叫一声,本就是不应期,如此这样更是难受不堪,哭着蹬腿摇头,“疼,疼,不要了……”
于是他又听到青年含着笑意的,近乎温柔的声音,“是不是很疼?”
“疼,难受……”懵懂美人哭着,“宝宝,宝宝想上厕所……”
“好的,好的,没有问题,闭上眼睛就让宝宝上厕所……”
“嘘……听我说,宝宝是吗……现在宝宝听到了很嘈杂的声音,觉得很困倦,很累,不想再继续了……闭上你的眼睛,回到你的位置,让你逃走的主人回来……”
“……”
懵懂美人只是少年疲惫时出现的潜意识,轻易就被洞悉人心的宴无微玩弄于掌心,他非常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宴无微面无表情,语调却含着笑:
“好啦,现在睁开吧……”
夏知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沉浸在一场柔软的,令人觉得安慰的甜梦里,然而还没等他觉出沉醉,他就冷不丁的又睁开了眼睛轻飘飘的灵魂再次回到了沉重不堪,又娇嫩羸弱的身体里,他再次被迫看到了满地凄冷的雪白地毯,以及镜子里满脸茫然,身体不自觉因为贞操带操弄而不觉发抖的自己。
他再次被这软嫩不堪的柔弱躯壳,死死禁锢在这残酷人间。
……
夏知被贞操带操得哭了起来,眼泪都还没干,又流出新的,他跪在地上,捂着胀痛地肚子,两腿发颤,“救……救命……”
“夏哥,怎么能耍赖呢。”
宴无微柔柔和和的说,“遇到事情就想逃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呀。”
夏知说,“难受,宴无微,让我尿……”
宴无微没有说话了。
于是夏知只能哭求起来,“我好难受,宴无微,宴无微我要死了……解开!你解开……”
宴无微忽然说,“夏哥想解开带子?当然可以哦……只要对着镜子,掰开腿,说:'宴无微,操我。'就好啦。”
毫无疑问这个动作极其羞耻,话也是,要是平常,夏知一定会破口大骂。
但夏知已经被贞操带和一肚子排泄不出的液体反复折磨地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力。
他笨拙的抱着沉甸甸的小肚子坐下这个姿势一下把所有的重力都放在了屁股上,是以又把那东西吃得更深,这无疑又逼迫出了他的泪水。
但是漂亮的长发美人只能忍耐着,然后对着镜子,涨红了脸,羞耻地张开了大腿,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哽咽说,“宴……”
他抽泣了一声,“宴无微……操,操我……”
美人柔美的酡红的脸颊几乎被眼泪浸湿,皮肤还有着昨夜性爱留下的斑斑咬痕,胸口都被揉大了,奶头更是肿大地像两枚车厘子,而且因为排泄不出,没被贞操带束缚的小肚子鼓鼓的,像是四月怀胎,此时对着镜子张开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