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路。

夏知的手颤抖起来,他在宴无微怀里挣扎起来,“不,不……”

他哭着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宴无微亲亲少年这些天哭肿的眼睛,“毕竟夏哥这么招人疼。”

“不在的时候,可得藏好啦。”

他仿佛柔和的打着商量似的,“只是呆一天而已,等我回来就放夏哥出来,好不好?”

夏知遍体生寒。

他嘴唇哆嗦,望着四面八方根本辨不清到底哪里是哪里的镜子,“你找不到我……你要是找不到我怎么办……”

宴无微笑眯眯:“那夏哥就要呆在里面……我不来找夏哥,夏哥就会戴着贞操带还有我的精液,慢慢的,慢慢的死掉啦……”

夏知眼睛睁圆,他感觉着深陷他身体内部的贞操带,恐惧无所遁形,以至于浑身冰冷。

他不想这样死。

……太难看了。

宴无微扑哧笑出来,亲亲他的唇。

“看把夏哥吓的,我怎么会找不到你呢。”

他的声音幽幽的,眼睛睁大:“无论你在哪里……我都是能找到你的。”

夏知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高兴,抑或是应该感到悲哀,他只麻木的被宴无微抱在怀中,一种灰色的情绪像缸里的水被寒意冻成了膨胀的冰,它用力往外挤,总有一天,要撑裂他的心脏,压折他的肋骨,令他再无复生的余地。

他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