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
他只觉得好累好痛好难受,而宴无微还没停。
后面他受不住哭闹起来,像个小孩子,宴无微便哄他,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了很多,可是胯下的动作却根本不停,又用力又狠,撞得他屁股都红了,甚至连花腔都肏了进去,疼得夏知像一条乱扑腾的鱼,哭得满脸是泪宴无微之前,戴着伪装跟他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冒冒然肏花腔。
他意识到,宴无微在惩罚他。
后来夏知就失去了意识。
他觉得真的很糟糕,各种意义上,很糟糕。
却根本……
没有办法。
……
宴无微把乱七八糟的少年用衣服裹起来,抱在怀里,侧眼看高颂寒。
高颂寒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双乌黑的眼珠却沉沉的,带着冷凝的寒光,望着宴无微。
宴无微慢慢弯起唇。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言不发,眼瞳凌厉冰冷,一个抱着精疲力竭,满身爱痕的美人,唇畔微笑从容不迫。
对视一眼。
谁都未曾多言。
*夏知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了城堡。
天色昏暗。
夏知身上的痕迹未消,浑身都疼。
夏知看着熟悉的陈设,他捂住眼睛,心中绝望至极。
他知道,这一遭过去,想再骗宴无微要自己出去,怕是绝无可能了。
不,不,冷静,可以的……
夏知抱着腿,他还是不太能想通,宴无微是怎么找到他的。
难道在他身上放了什么追踪设备吗?夏知立刻开始在身上翻了起来,但是翻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他身上戴着的东西除了耳朵上的枫叶耳钉,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枫叶耳钉他自己摘不下来,也没来及说找人摘的事儿,他又粗枝大叶,忙起来就忘了,这回找追踪器,倒是想起来这玩意还没摘。
但也不太重要。
夏知皱着眉头想,宴无微没在他身上放什么东西的样子,那个嫌疑最大的琥珀珠都被他扯掉了。
可是没有追踪设备,又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的?
夏知真的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了。
难道……对了。
夏知忽然想到,查尔斯说,高颂寒那边有monster的内奸……
一定是内奸泄露了他的位置!
还有,还有,他当时开的是宴无微车库里的车,行车记录仪也可能泄露行踪。
夏知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了。
……先甭想这些。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宴无微分手。
夏知想,他还没有完全和宴无微撕破脸,虽然宴无微好像猜到了……他知道了什么,但是,但是既然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尽量和平分手好了。
尽管夏知知道,希望渺茫。
或者说,根本不太可能。
但万一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对吧?
而且……说不定宴无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夏知看看自己的手腕,没有链子,宴无微没锁着他。
夏知只能安慰自己,让自己冷静点,至少,至少……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情况……
夏知正这样想着,门就被人敲响了。
宴无微很老实的敲了三下门:“夏哥?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夏知沉默一下,“进来。”
宴无微便进来了,笑吟吟的,“夏哥,我烤了小饼干。”
夏知看了一眼,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他看见宴无微,依然会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