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想着和宴无微在一起是为了让他好好活着,后面想着两个人简单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就好了,可是他这样随随便便的想,对宴无微又公平吗。
怎么样才能公平呢?
想要公平……那就要去付出。
……
他烦躁的想,所以宴无微为什么要爱他啊?
他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心怀狭隘的偏见,因此它到底应该如何,他也一无所知。
他只能模糊的预见着,其实他跟宴无微的感情,并不能太过长久。
但宴无微显然不容他多想,蛇一样又缠了上来,“难受,夏哥难受……”
夏知僵硬着,他感觉到宴无微翘起来的粗大抵住了他的小腹,硬硬的,他身体本能般发起抖来,那些阴暗的,不堪的日子又开始不断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回放他被贺澜生锁起来肏,被顾斯闲捆在床上玩弄,被高颂寒当做玩具,关到地下室……而现在,宴无微也想要。
夏知几乎想要尖叫,想要逃跑,想要跑到不会有人纠缠他,非要和他谈情说爱的地方去。
可是他被宴无微抱住了,他走不了他被那两个可爱的雪人,被别人祝福的目光,被初生的太阳,被宴无微亲手改造的漂亮家具组成的【家】,被烤的稀里糊涂的圣诞晚餐,被那颗圣诞树上闪闪发亮的星星困住了,它们太漂亮了,太美好了,它们像一个绮丽优柔的梦,网罗住少年柔软的心但那似乎也不是爱情。
夏知的身体开始痉挛痛苦,开始本能抗拒同性的靠近,但他也无法看着宴无微这样痛苦。
少年面色苍白,有些僵硬的,在宴无微的哭泣中,慢慢抓住了他的东西。
宴无微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舒适的呻吟,他重新抱住了夏知,喘息着,“夏哥,用力一点……动一动……”
夏知感觉自己像是抓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他僵硬着指尖,慢慢动了起来。
宴无微看着弱弱的,怎么这里……
他上上下下弄了很多次,但是宴无微就是只哭,只喘,不射,夏知手都麻了,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还不射!!”
宴无微被骂得眼睛红红的,他紧紧抱住夏知,亲他的脖子,“对不起夏哥……呜呜呜,我好难受……”
宴无微流着泪,委屈地说:“平时不这样的……都是吃错药了……”
夏知看着宴无微痛苦不得纾解的样子,只能把闷气往肚子里吞至少这一刻,他开始平等的恨每个春药制造商。
最后他手都麻了,松手把宴无微踹开,“够了!!撸不动了!自己去泡冷水!”
宴无微抓着夏知的脚踝哭,“好难受,好难受夏哥,呜呜呜呜夏哥……”
他死死抓着,可怜的在地上蜷缩着,金发凌乱,一双琥珀眼含着泪花,“夏哥,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身体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药物作用,热得不行,像在发烧。
但夏知真的是撸不动了,他掌心皮肤磨得通红,手指头也发麻没力气了,他真是他妈的服了,宴无微是不是有病,这都不射。
他救不了了。
他拖着宴无微的肩膀起来,不耐烦的说:“走,去泡冷水。”
宴无微被他拖起来后就抱住了他,“不想,不想泡冷水……”
夏知脸颊涨红:“你……你丢不丢人!你他妈的没男人是不是会死啊!”
“没有男人不会……没有夏哥……会。”
夏知:“……”
夏知怔住了,因为他意识到,好像宴无微,确实如此。
宴无微粗重地喘息着,眼尾带着潋滟的水光,盈盈望着夏知,发丝黏在脸颊上,他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