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三管血被规规矩矩的收纳起来。

一边还有一块地毯,上面是深深的血渍,即使血迹已干涸了,浓郁的香气,依然那样热烈的从血渍上泼洒开来。

透骨的浓香。

那是最靠近少年心脏位置上的血,所以烈的像是烧刀子酒,浓得又像少年冲向刀口时乍然一现的凛冽血性。

一边深色的案几上,摆着一本翻阅完的古籍。

冷不丁听见顾雪纯在外面喊:“哥哥!”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从密室走出来,回到书房,顺手关上密室门:“怎么?”

“你为什么要让人抽小知了的血。”顾雪纯说:“检查什么的抽一次就行了吧,小知了怕疼,你别这样对他。”

“嗯。”顾斯闲坐下,懒懒的擦着他那把大马士革刚的武士刀,“知道了。”

“哥。”顾雪纯看出顾斯闲的敷衍,说:“我……我真的好喜欢小知了,我是真心的,你不要把他看做玩意……我,我以后是要嫁给他的,我不奢求你喜欢他,但是你不要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