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有着男性分明的骨节,皮肤却是极度柔嫩又软的,就这样轻轻的,摸宴无微的头发,有点温柔。
……
宴无微感觉到了自己的兴奋,他的血液流速在加快,下身硬邦邦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了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夏知主动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宴无微有种神奇的直觉。
他直觉少年在尝试……尝试让自己去接受什么,有点痛苦的,但克制着,尝试着。
仿佛顽石被生长的新芽撬动。
“夏哥……”
他握住了少年的手,压抑着极度的兴奋,沙哑说:“我可以爱你吗。”
夏知回过神来,一瞬有如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他仓皇移开视线,望着窗外的意大利花园,低声说:“我……累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宴无微要出去的时候,夏知又说:“……可以借我一台电脑吗。”
“当然。”
……
宴无微走了以后,夏知看着窗外的玫瑰花圃:“……”
脑海中一瞬间闪回了玫瑰花路,黑色的裙装,冷漠的月亮,男人和男人的纠缠。
他闭了闭眼,再次觉出头痛来。
他好累,他想再睡一会。
但他脑子纷纷杂杂的,又实在睡不着。
过一会,有人把电脑送过来。
他起来,打开了电脑,他搜了一下ua公司的新闻。
跳出来的几个网页,都是UA集团股票动荡,关于高颂寒的消息却寥寥无几,但能确定,人还活着。
夏知想,果然埃迪是在骗他。
夏知看看四周,他迟疑一会,把窗帘拉上,房间门都锁上,他抿着唇,偷偷的点开了一个小黄网,红着脸,点开了一个小视频。
然而他心如死灰的发现
无论是多么激烈的av,无论对上多么色情的图片和姿势,他脸红心跳,面红耳赤,然而
他就是硬不起来。
甚至如果女性裸体对他刺激太过,就产生一种好像**正在被人用要捏碎的力道残忍对待似的剧烈神经痛。
这种仿佛撕碎大脑的疼痛,让夏知整个人疼到蜷缩起来。
夏知睁大眼睛,他不可置信的又尝试了一遍但是,是会这样,只要对着女性的身体……一开始是没反应,快要有反应的时候,就是一种神经剧痛。
然后萎了。
夏知尝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后,他就傻住了。
他甚至不敢再尝试去看那些女性的身体,因为……太疼了。
……
夏知蒙蒙的,感觉自己全完了。
虽然他对未来没有什么计划,但是他也朦朦胧胧的想过,等他摆脱掉一切麻烦,忘记这些令他痛苦的过去,等到他二十五六,或者二十七八岁的时候,他会赚到一些钱,遇到那么一个不嫌弃他的姑娘,与她携手度过一生也许会有两个孩子,没有的话也没关系。
重要的是两个人相互喜欢,像两条漂泊的孤舟一样互相照顾,拼成一个温暖的家。
她是他的风筝线,是他栖息生长,为之付出爱意,共度一生的伴侣。
可是现在。
这个梦碎了。
他没有办法用这样的身体,去和女孩子在一起了。
夏知茫然想,他对女孩子硬不起来,那他是变成……同性恋了吗。
夏知犹豫着,搜了GV。
但是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的,胃里陡然一阵翻江倒海,他捂住嘴巴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厕所开始吐了。
卧槽,真他妈的恶心。
夏知折腾了一大会,也精疲力尽了。
他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