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可是他被暗示着,根本无法停下,于是少年睁大眼睛,露出了一种在睡梦中使劲挣扎,却无法醒来的无助痛苦。
宴无微安抚似的轻轻吻他的唇,一只手也上上下下的帮着夏知撸着,拇指的茧子擦过敏感的马眼,只轻轻蹭了下,少年就脸色通红的缴械了,射在了他的裙子上。
宴无微想起那天,少年撅着软嫩雪白的屁股,被高颂寒插得想要到处乱爬,却又被掐着腰动不了,只能被迫吞下男人沉甸甸的所有,一次次被插得满脸口水眼泪的模样,时而大哭时而尖叫,崩溃欲绝,却又哽咽抽搐着承受,穴被插到外翻都没停下。
大抵是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与他偷了情,高颂寒是有些教训的意思在里面吧。
好可怜哦。
只是想想,他又觉得自己邦邦硬了起来,于是他又握着夏知软软的东西,来回撸了起来。
少年还在给宴无微撸,只是撸得更痛苦了,他嘴唇张开一点,痛苦的吐出两个字:“停……下。”
于是宴无微轻声安抚着,哄着说:“很好,夏哥,你做得真棒……好乖好乖……好啦,好啦,现在可以松开啦。”
少年如释负重般松开手,嫩嫩的指尖已经通红了。
宴无微对着少年懵懂的脸,撸了几下,射了出来
宴无微爽得脊椎都在发麻,脸颊上也遏制不住的浮起了靡丽的红。
而少年脸上都是浓稠的白灼,挂在睫毛上,缓缓流淌到红唇边,而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是习惯性睁大着,仿佛在做一个漫长的白日梦。
宴无微弯起唇,“夏哥,舔舔呢。”
于是少年张开嘴巴,露出软嫩的一截红舌,把唇上的乳白舔进了嘴巴里,还懵懵懂懂的咂咂嘴吧。
宴无微决定点到即止,反正来日方长。
他亲昵的吻吻少年,温柔说:“好啦,从今天开始,夏哥不许讨厌我哦。”
他幽幽说:“夏哥自己重复一遍夏知不讨厌宴无微。”
少年慢慢说:“夏知……不、不讨厌宴无微。”
“我不讨厌宴无微。”
“我……不讨厌……宴无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