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顿了顿,他想起几次跟宴无微交流的经验,忍着不舒服,轻声哄着:“你……你先松手,我帮你看看,咖啡里可能放了点不好的东西,你别紧张……”
他的轻言慢语显然起了效果,宴无微慢慢松开了手,他还在低低的,小声的抽噎着。
夏知回头去看宴无微,却一瞬间被那美貌给生生冲击到了
那确实是极其美丽的面容,清冷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都显出稠艳,下垂的狗狗眼含着泪光,红唇鲜艳,他穿着薄薄的深黑旗袍裙,黑色的耳骨钉借着月光发亮。风吹过花园里颤抖的柳条,他也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一种充满叛逆的柔弱美感,带着一种挣扎的无力,偏偏那身黑裙穿在他身上,配着那月色般雪白的皮肤和脖颈,又极其撩人。
这几乎引诱到了夏知让他面对宴无微的时候,就像面对需要保护的女孩子,需要照顾的老人,需要呵护的孩子,一个情感障碍的精神病人……这让他本能的代入了一个保护者的角色。
这种角色代入,让夏知感觉不到侵犯,只觉出一种被需要的安全。
在夏知出神的时候,宴无微像无骨的柳条一样再次攀上了他,他低低地喘息着,夏知看到他的下身翘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大块。
这一大块一下让夏知从那种虚无缥缈的责任感中清醒过来,他立刻意识到身上这个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孩,也不是什么老人,孩子,他是宴无微现在还他妈真的连女装都穿上了!!
只听宴无微哭着说:“夏哥,夏哥,你怎么发呆啊,你快帮帮我,我好难受,我,我……”
夏知刚想骂人,然而下一刻他对上了宴无微的眼睛。
那双映着月色的晶莹琥珀,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碎。
于是夏知又恍惚进入了那种有人需要帮助,而我可以帮助他的感觉来这让他觉出了一种实实在在的,脚踏实地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