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高颂寒转身看着宴无微,眼瞳如凝冰雪,一字一句:

“关于我和只只的事,我会和只只商量着解决,毕竟我们才是夫妻而你。”

高颂寒居高临下,眼瞳如冰似雪:“什么都不是。”

高颂寒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少年,转身离开。

宴无微脸上还带着微笑。

他望着那个落在地上的玫瑰,歪了歪脑袋。

他的玫瑰,被泥土弄脏了。

*

夏知被高颂寒抱到了楼上的休息室,放到了床上。

休息室极大,宽敞的床,窗开的很大,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

墙壁上极其贴着银箔,擦得干干净净,仿佛明镜一般极其清晰的映照着房间一切。

因为夏知不喜欢被麻醉很长时间,跟高颂寒闹过,高颂寒换了一种即时麻醉,带有肌肉松弛的效果。